颗尘明知却又忽略了一个问题,乙二是一个极其的普通的名字,但他却可以修魔。
颗尘平静了许久后,才开口说道:“抖擞楼里不会有人用正眼瞧他,布岩这样老道的鬼武更不可能主动答应他的请求,所以一定是有人为他安排了这场试炼,明知我是其主,却还这样做,若说没有包藏祸心,我是不信。”
在得知这一消息后,颗尘就表现出了足够的关注,她的追随者们也很清楚,乙二不仅是颗尘手底下的人,更是她亲自从茶花山那样的地方带出来的卑微之人,这也就不得不令她产生一些想法,若是乙二万一通过了鬼武的试炼,便有了选择去留的权利,一旦决定离开,哪怕贵为器獗的她也不能干涉一名鬼武的自由,而这件事的后果则会让她的声望严重受损,成为今后其他器獗攻讦的话柄。
这些带回消息的手下,自然会尽力弄清来龙去脉,才好向颗尘汇报,听了她的疑问,便又说道:“好像是与涅鸢魔将的侍卫某字有关,听说他曾为乙二出头来着,我们打听过,布岩受过某字的大恩,想要让他帮忙办成这样的事,应该不算太难。”
颗尘点了点头,又有一名手下接着说道:“还有一件事,西营区里昨夜死了十几个废人,还有一个正常的啼骑,据说这些人都是贼头西大的人,乙二这些日子以来就住在那儿,我猜测他会不会与这件事有关。”
另有他人道:“连自己的角都不能保护的修魔者,废了和死了都没有什么区别,倒是那个啼骑之死,一定会有人过问的,哪怕他是无主之人。”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与乙二有关,那一定会被有心之人利用牵扯到您的身上,尤其是此时他还不知死活的接下了鬼武的试炼,您看……我们要不要放些话出去?”
颗尘微微一笑,摇着头道:“放些什么话出去呢?说此人不知好歹,以下犯上吗?说我将他逐出了门户,划清了界限吗?这样的事情,这样的话,我以前从未做过说过,今后也不会做,无论对谁都是如此,既然是我将他带了出来,自然也要由我将他带回来,这件事不要再提,他既然已经接受了鬼武的试炼,我也不便再去阻拦,毕竟这是一件去做还有可能生,不做必死的事情。”
乙二带着这条不好不坏的消息回到了西营区,对了几次暗语,才将躲在营帐中的泫芳唤了出来。
泫芳见了乙二后立马说道:“你觉不觉得咱们这样的藏身之法简直等同于无,若真的有人要查探这些营帐,我们根本藏无可藏,为什么你还非要对这些可有可无的暗语?”
乙二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这有些儿戏,不过我突然回来,也不知你在干什么,不说些暗语怎么能知道你方不方便现身。”
泫芳思考了一瞬,当即点头笑道:“你这人真是,心眼过于死板了一些。快说说,打听到我爹娘的消息没有?”
乙二点了点头道:“我找到了你们住处的房东,经他口得知,你父母安好,还被熟人接走疗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