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莫然,为什么不看诊?发生什么事了?”
清觉猛地把门推开,他神色憔悴,眼尾微红,眼中遍布红血丝,显然是刚哭过。
“莫公子,你们快来看看吧,公子伤的很重。”
“怎么回事?”莫然神色大变,越过清觉往屋里跑去。
清觉带着哭腔,跟在莫然身后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原来昨日曲阜林突然像托孤一样托付清觉,说把店面以及丹药都留给他。
清觉不明所以,刨根问底之下曲阜林才说他想和李妙涵私奔。
然后就是一早上,有几个人将曲阜林抬了回来。
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清觉不知道。
在楼梯靠右的房间内,楚桓三人看到了昏迷的曲阜林。
他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发干发白,气息微弱,几乎是很久才会喘一次气。
莫然表情悲痛,摸了摸曲阜林的脉搏。
手腕冰凉,脉象紊乱微弱,好似随时都会停止。
楚桓哀叹一声,将一枚六品疗伤丹塞进曲阜林嘴里。
他只能做这么多了,其他的自求多福。
莫然对此束手无策,所以他打算去找找个大夫看看。
屋内只剩下罗雪鸢和清觉三人。
片刻后,楚桓知会了罗雪鸢一声,便踱步离开了。
罗雪鸢没有阻止他,她知道师兄的性子。
楚桓回到风竹院,便拿出归元日晷开始修行。
如饥似渴,他在日晷范围内修行了大约四天,外界已至傍晚。
晚霞灿灿,斜照而下。
楚桓听到外边传来脚步声,他赶紧收了归元日晷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