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何事?”
妇人微微欠身便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
“孙茹楠,叫你们来是想让你说下曲阜林的所作所为。”
一听此话,那位名叫孙茹楠的青年立刻变得神色狰狞,咬牙切齿的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我爹曾在曲阜林那庸医那治疗过痔瘻,那庸医坚持为我爹开刀,谁料我爹后来大出血。
那庸医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我爹的血止住了,但身体的生机却消失了大半,身体每况愈下,大夫检查后说是中毒至深,无药可救。我父亲半个月前撒手人寰。”
“你就那么确定这是曲阜林的责任?”楚桓翘着二郎腿质问道。
“是的,父亲平时身体健康强壮,自从被那庸医治病后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不是他还能是谁。”
“可能有人借此机会想除掉你父亲,给他下毒。”
“胡说,我父亲整日在府中养伤,外人根本没机会。”
“外人没机会,府中的人有机会啊。”楚桓轻笑一声,“你和旁边这位夫人同样有嫌疑。”
“胡说八道,我十分爱戴我父亲,我母亲也与我父亲感情深厚,肯定做不出这种事情。”
“口说无凭,凭什么听你一家之言。”
这话堵得孙茹楠哑口无言,他求助的看向木洪华。
木洪华露出老奸巨猾的笑容,摆摆手道,“自然还有别的证据,我们在仁义药堂内搜寻到了蛊粉,正是孙大发所中之毒。”
“就这?这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曲阜林啊?”
“仁义药堂内的伙计清觉作证说他看到了曲阜林在给孙大发的茶里面下毒。”
“定是你胁迫了清觉,他才会作证指证曲阜林。”
“楚公子还真是胡搅蛮缠,清觉无亲无故,孤家寡人,你觉得我是如何胁迫他妥协的。”
“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罗雪鸢冷不丁开口。
“多说无
益,现今曲阜林对他的所做所为供认不讳。”
“你好大的胆子。”罗雪鸢眼睛瞪得滚圆,欺身来到木洪华近前。
遽然,一道身影也从侧面略来,二人速度相差无几,最后还是罗雪鸢更胜一筹,在那道身影到达前先掐住了木洪华的脖子。
楚桓反应迅捷的来到罗雪鸢旁边,定神望着突然出现的人影。
此人三十岁左右,剑眉星目,身材高大,身穿绿色长衫,神色桀骜不驯,看着楚桓二人,像是看着两个蝼蚁一般。
“别轻举妄动,告诉他们将曲阜林给我放了。然后带到我面前。否则我现在就掐死你。”罗雪鸢声音幽幽,清冷中带着一丝冷漠。
淡漠的眼睛睥睨的看着来人。
木洪华身体抖得想筛糠一般,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