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不已。
她轻轻拍了拍李妙涵的肩膀,李妙涵反身抱住她的细腰,无声的哭了起来。
她的身体簌簌抖着,泪水打湿了罗雪鸢的衣衫。
罗雪鸢伸手抚摸她的后背,安抚道,“没事的,都过去了。”
听闻此话,她哭的更凶了。
良久后,李妙涵直起身子,擦干眼泪,露出一抹苦笑,“大恩不言谢,小女子无以为报。”
她知道罗雪鸢再一次救了他们,只是父亲却是救不回来了。
“别客气。”看着气息萎靡的李长胜,罗雪鸢在思索要不要将曲阜林重伤的消息告诉李妙涵。
正想着,李妙涵抬头问,“雪鸢,曲阜林好似在木家手里,我想去救他。”
“他已经被我救回来了,只是身受重伤。我帮你问一下他的情况。”
不多时,楚桓传了信过来,说曲阜林虽然伤势严重,但无大碍,修养一个月便会好。
李妙涵眼圈红红的,听闻此话,捂着脸又哭起来,嘴里呜咽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找个大夫给你父亲看看吧?”
“看过好几个了,都说活不久了。”
“病症是什么?”
“中毒。”
“什么毒?”罗雪鸢伸手去探李长胜的脉搏,也没探出中了什么毒。
“不知道。”李妙涵表情悲切,泣不成声。
“那些大夫可说过中毒多久了?”
“他们说有十年了。”
“那应该不是木家人下的毒。”
“我一定会查出下毒的是人是谁?”李妙涵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
“我会帮你。”
突然,李长胜眯着的眼睛动了动,眼珠子转了转,嘴唇轻启,低不可闻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开宗族大会。”
李妙涵附身上前,才勉强听清。
“父
亲,你应该好好休息。”
“再晚就来不及了,快去通知他们。”
话毕,李长胜胸口剧烈起伏,好似有一口气卡在喉咙,让他喘不来气。
他的脸上泛着不健康的潮红,李妙涵赶紧拿出通信玉符,通知了家族中的族老来此处参加宗族大会。
但好似商量好的一样,没一个人来。
李妙涵气的七窍生烟,聪明如她,自然知道众位宗亲族老是故意的。
保不齐就是族里某些人给父亲下毒,为的就是族长之位,而他们集体不来也是怕父亲传位于我。
好歹毒啊,李妙涵恨得咬牙切齿。
族中的下人和护卫全被木家的人驱逐了,眼下她并无可用之人,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她要如何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