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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猛厉声大喝:“大胆狂徒!休得伤害我家少郎君!”
葛绛也下意识的惊呼:“不可!”
“哐哐”几声拔刀声响起,伍四海和手下番役拔出长刀对准曹悍,同时将葛绛护在身后。
程伯献气急败坏似的跳脚:“姓曹的!要是我家少郎有任何闪失,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你千万不要胡来!”
程伯献手忙脚乱的放下齐小星,抄起柴刀架在他的肩膀上,与曹悍面对面对峙。
齐小星痛苦的大口喘气,只差一点,他就要被活活憋死。
曹悍见他性命无碍,松了口气,冷眼扫过程伯献和其他一干人,狠狠吐了口唾沫:“他娘的,老子耐着性子跟你们讲道理,你们却把老子当软柿子捏!跟老子比人多是吧?艹”
“张老四!”曹悍扯着脖子怒吼。
“诶!”一名浑身湿漉漉,三十岁许的汉子跑上前,笑的有些猥琐:“悍爷您叫咱?”
“吹哨子!摇人!”曹悍动了真火,“今天没有老子点头,谁他娘的都别想走出码头一步!”
“得嘞!”张老四两根指头塞嘴里,“咻咻”吹响几声仿如鹰唳般的尖锐哨音。
“哐哐哐”
很快,码头四周接连响起刺耳的敲锣声,越来越多的汉子聚拢过来。
一根根哨棒、短棍、船桨、尖矛被派发下去,几乎人手一件武器,不下百余名汉子将码头围的水泄不通,一个个冷眼怒目,仿佛只要曹悍一声令下,他们就敢蜂拥而上,将这几个外乡人打得连他妈都不认得。
张老四拎一根短矛,边抖腿边得意洋洋的朝程伯献叫嚷道:“敢在码头绑咱们的人?反了你了!识相的赶紧放人!要不给你狗腿打断!”
“放人!放人!”
百余名汉子高举手中棍棒,齐声怒吼,声威惊人!
程伯献铁青着脸,浑身不自觉的颤了颤。
王猛沉着脸,如临大敌,今日这场面若是处理不好,这群不知深浅的竹山乡民,只怕真的敢动手打死人!
李三郎俊脸有些发白,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
他环视周遭,侧头带着几分惊疑道:“你当真是码头渠帅?”
曹悍哼了哼没有理他。
番帅伍四海猛地想到些什么,高声喊道:“慢!切莫动手!”
他果断将手里的刀扔掉,抱拳道:“不知是曹渠帅大驾在前,多有冒犯!”
说罢,他朝手下番役一个劲使眼色,示意他们放下手中兵刃。
那几个番役相互看看,也战战兢兢的扔掉手里的刀。
曹悍朗声笑道:“伍番帅客气!某也是久闻伍头大名,可惜一直无缘得见!”
伍四海松了口气,曹悍有了回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