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领其手下勇力之人从坛山将某救回。”
“喔?原是如此!想来葛县令的远房外甥定是一位年轻有为之人,不妨请来一见?”张彦起笑道。
葛县令只得拱手道:“实在不巧,某那外甥前几日离开竹山。如今只怕出了房州地界了。”
张彦起目光微凝,看看二人,皮笑肉不笑:“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这时,第二辆马车上走下一人,是一位身材挺拔,二十多岁,身穿锦袍的年轻公子。
“某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博陵崔氏二房子弟,前卫尉少卿崔暟之子,崔沔,某夫人娘家侄儿,”
“若冲,过来拜见几位竹山明府。”
张彦起笑着介绍道,亲热的拉起那位崔公子的手。
崔沔借着拱手施礼避开一步,道:“后学末进崔沔拜见诸位明公!”
崔沔长得一表人才,举止温润儒雅,令人好感顿生。
又出身名声赫赫的博陵崔氏二房,当真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天之骄子。
陈子昂瞧不起张彦起,但听过这位崔公子的才名,知道他是一位真正有才学的世家子弟,笑着颔首。
崔沔笑道:“晚辈如今在房山书院读书,算起来葛县令还是晚辈的同门师兄。陈县尉也是誉满神都的才子,这次能在竹山与二位前辈相识,真是晚辈的荣幸。”
葛绛听他也是出自房山书院,心里顿时多了几分亲近。
张彦起不经意的皱了皱眉,似乎对崔沔和葛绛陈子昂如此亲近甚为不悦。
“咳咳若冲先退下吧,晚些时候再向二位贤兄请教。”
崔沔拱手告退,回到自己的车驾上。
张彦起笑道:“这几日某一家就住在巴主簿府上。某夫人和小女想吃竹山地道的鲫鱼汤,不知县城里可有技艺上佳的庖师,不妨推荐推荐!”
巴叔言抢先笑道:“张使君放心,下官早已物色好人选,此刻就在府中,只等使君一家驾临!”
张彦起满意的点点头:“如此甚好!”
当即,县府官员簇拥着张彦起一家的车队,浩浩荡荡进入县城,直奔巴府而去。
是夜,巴府灯火辉煌,大摆筵席为张彦起一家接风。
另一边,曹悍家中,刘贵张老四和伍四海等人俱在,却是一副愁容惨淡的景象。
“今日房州别驾到来,葛县令和陈县尉到巴府作陪去了,瞧情形,怕是要明早才能见到。某手下能够调动的二十名番役,已经全部撒出去,可惜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传回。”伍四海沉声说道。
曹悍强自笑了笑,抱拳道:“有劳伍大哥费心了。”
刘贵上了年纪,熬不住夜,将将过了亥时正,便满脸疲态神情萧索。
刘老头拄着拐杖叹气道:“曹小子,老夫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