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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原来是束了胸,难怪瞧着跟个飞机场似的,平平无奇,简直太平....
曹悍暗暗咋舌。
太平公主吓得花容失色,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缠在曹悍身上。
曹悍一条胳膊从她双腿膝弯处穿过,抄起这具分量不轻的身子,虎腰一挺几个蹬步“噌噌噌”冲回到岸边。
“殿下!”
赵彦昭马秦客一众官员急忙围上前关切,要是让太平公主一到竹山就先掉进河里,感受一下堵河的清凉,那整个房州官场恐怕都要跟着倒大霉。
另一旁,被高大青年将领安全救回的李隆基俊脸煞白,却是可怜巴巴的无人问津。
太平公主趴在曹悍怀里,好一会才渐渐回过神,头上戴着的幞头也掉落了,露出浓密乌黑的头发,盘着发髻用一根玉簪固定。
太平公主怔怔地仰头望着救她的人,一张笑容灿烂的白净年轻面庞映入眼。
不算特别俊朗,却也五官挺立线条硬朗,双目炯炯浓眉如山,颇具男子英武气概。
“公主殿下?殿下?您已经安全落地了!”曹悍皱皱眉,莫不是吓傻了。
太平公主回过神,慢慢松开勒在曹悍腰杆上的手臂,脚踩坚实的地面,这才檀口微张松了口气。
“殿下受惊了!”马秦客一脸后怕。
“殿下无恙,万幸之至!”赵彦昭松了口气,朝曹悍投去一个赞许眼神。
杨芦和几名县府官员噗通跪下,脸色惨白哆嗦着说不出话。
太平公主回头望了望那块被众人合力拖上岸的巨大舢板,再看看码头边一丈多高的岸台,幽深的河水掀起浪花拍打河岸。
凤眼里划过一丝后怕和震怒,满面寒霜地喝道:“本宫初来乍到,就差点死在竹山,真是好大的晦气!”
“请殿下息怒!”杨芦和几名县官战战兢兢,浑身抖如筛糠。
太平公主冷冷看着几人,眼瞳里的煞气甚浓。
一个干笑的声音打破了场间的冷肃气氛:“这个....公主殿下既然无事,可否请殿下饶恕杨县令等人?毕竟意外也并非杨县令他们造成的,这处小码头年久失修,停靠这么大的战船确实不方便。”
太平公主看向说话之人,是刚才救她的年轻人。
“你是何人?”太平公主脸色稍霁。
马秦客抢先一步介绍道:“殿下,他就是曹悍!”
太平公主有些讶异,重新打量一眼,脸上余怒消散不少,顿了顿,勉强挤出一丝笑颜:“不愧是得皇兄看中之人,曹少郎好身手!本宫刚才得曹少郎出手相救,这份恩情,本宫会记在心里的。”
曹悍忙抱拳道:“公主言重了!能为公主效命,是曹某荣幸!”
太平公主微微颔首,唇角漾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