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不灵就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了。
“如此装扮都是太子殿下让在下穿着的,目的就是便于索要丧葬费!”
希福也不甘落后,直接戳破了对方的谎言。
“披麻戴孝便你家太子驾崩,当我等是三岁孩童乎?”
刚林立刻大声喝问起来,决计不能让这个狗蛮子在皇上的大营里耍起威风。
“放肆!假借蛮明太子名义,张口便要数万两银子,你到底是何居心?”
又重申了一遍自己的来意,看起来这群蛮夷的确像太子爷的那般好诓骗。
起初话非常的胆怯,可看到对方一群人都被自己给得愣住了,不由信心大增。
冯铨见到帐内杀气腾腾的一群东虏,尽管还有许定国陪同,可还是觉得自己势单力孤。
“咳咳!特来索要六万六千两银子之丧葬费!”
干嘛不凑个整,干脆要十万两算了,反正也拿不到。
张嘴就要六万六千两银子的丧葬费,真是厚颜无耻至极了!
光靠嘴啊?
有何证据啊?
这事谁信啊?
蛮明的狗太子驾崩了?
周遭的文臣武将闻言也是无比的诧异,他们从来都没听过如此荒唐的理由。
尽管如此,听到冯铨出的来由,皇太鸡也是一脸的惊愕,呆坐了半晌。
皇太鸡自始至终都没一个字,所有问话都是身边的内侍待其发问的。
“啊???”
“我大明太子朱慈烺于日前驾崩,特来索要六万六千两银子之丧葬费!”
“所为何事!”
“在下大明总兵许定国!”
“在下大明礼部尚书冯铨!”
“来者何人,通报姓名!”
冯铨与许定国先是在帐外被仔细搜身,皇太鸡的侍卫又查看了一番携带的物件,这才放行入内。
至于豪格所提的“不祥之兆”,眼看大清就要得下了,这便是意使然,吉祥得很。
帐内有这么多人,还有不少示威,根本不怕其行刺。
“无妨!若是传扬出去,还以为我大清上下害怕此二人呢!”
这话也就是豪格不加思索地敢出来,换作其他人都得先考虑合不合时宜。
“皇阿玛,召见披麻戴孝之人,或许是不祥之兆!”
具体是否出了意外,还是甚子状况,皇太鸡也不清楚,王师进不去蛮明的都城,只能是爱莫能助了。
皇太鸡并不知道城内情况如何,能找个人来了解一下也好,派进城里的细作最后一次传信已经是三之前了。
“宣冯铨与许定国入帐,朕倒是要见识一番!”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