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场合显然不合适。
慕容秋只能拿一双妙目脉脉关注着杨铮,把这一腔的相思,透过秋水双眸,盈盈暗送。
杨铮与慕容博观父子几人叙话时,另一边,萧疏狂也跟独孤辉短暂交流起来。
“独孤将军,自十几日前公子遇刺,后续没再发生什么波折吧?对了,那个青衣剑客是什么来头?为何会跟在公子身边?”
独孤辉摇了摇头,低声道:“这里人多眼杂,此事回去后再说。”
“哼,胆敢对公子不利者,皆可杀!萧某人今日就放出话去,哪个不开眼的,以后敢对公子不利,萧某人会毫不犹豫,砸烂他的狗头!”
萧疏狂的目光,冷冷扫视了一圈,此意明显有着敲山震虎之嫌。
别看他相貌粗陋狂放,但心思却也另有高明之处。
他很清楚,今日这码头上,只怕有不少来自朝廷和诸公的探子,都在暗中关注着杨铮他们一行人。
他的这番话,就是说给这些人听的,再通过他们之口,传给他们背后的主子。
萧疏狂的名头,在北疆幽燕一带能止小儿夜啼,在京师同样也有着更为恐怖的声威。
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武道狂人,一旦他想做什么,除了老国公之外,没人能拦得住他。
事实上,十几日前,杨铮遇刺的消息传回京师后,萧疏狂便毫无顾忌,直接纵马提着百斤重的狼牙棒,一棒子砸了吏部尚书府的大门,惹的京城豪门世家纷纷侧目而视。
丢了这么大的脸,那王尚书也没敢去晋国公府闹,更不敢派人去找萧疏狂的麻烦,只能在御前哭哭啼啼的告状。
事后御前虽派人狠狠训斥了萧疏狂一顿,但也就是训斥了一顿而已,萧疏狂压根屁事儿没有,依旧大摇大摆的每日在王尚书门前晃荡,吓的王家人绕道而行,每日里都心惊胆战不已,生怕一个不好,又惹的这狂人再发狂。
“公子,我们已经在京师安顿下来,也给您购置好了一座府邸,距离国公府不远,不知您接下来有何打算?”
慕容博观恭敬的问道。
杨铮已经适应了如今的身份,闻言道:“等我先去国公府拜见了爷爷和大伯,便搬去府中入住。”
他虽很快就要接任晋公世子的身份,但现在尚未参加过杨家的祭祀大典,还不是世子,确切的说,甚至还不算国公府的人,自然不能直接就住进国公府。
再者说,他也不想住在国公府内。
虽接受了世子的身份,但杨铮跟国公府内的任何人,都没什么感情可言,真要住进去,不自在不说,也容易招人非议。
“行,那我们回去后,立刻就安排。”
慕容博观点点头。
“公子,请!”
杨铮在萧疏狂和慕容博观引领下,离开了码头,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