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伍安排在压轴出场,要一鸣惊人,耸动全国,要所有的人都拜倒在小伍的石榴裙下,是不是,小伍妹妹?”
伍静萱笑道:“陈姐,你那个成语用的不对,不应该用在这里的,我不喜欢。”
“管他呢!”陈姐撇嘴说道,“小伍,你那天唱的是哪一出呀?”
“都这么多年了,谁还记得呀!早就忘了。”
“嗯,嗯,我记得,应该是《宋江杀惜》,是不是?”
伍静萱抿嘴一乐,说:“我真的记不得啦!不过,肯定不是《宋江杀惜》。”
那秀才愤愤说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名红角第一次出场,哪有唱这个的道理?一定是陈姑娘记错了。”
坐中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神情稳重,一直闷头喝酒,很少讲话。这时,却幽幽然地说道:“我还记得,是《牡丹亭》的那一折。”
众人俱都“噢”了一声,默默无语,席上有些冷场。
一人急忙救场,问道:“小陈,明月山庄那场演出,本来也是有我一份请柬的。可惜,我临时城里有事,懒得再出城去乱跑,就错过了那一场,事后悔得我的肠子都青啦!这也罢了。可是,又与小伍姑娘不用艺名,有什么相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