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马,就向后院走去。
杨五爷也转身欲行,伍静萱说道:“五爷,我也陪你一起去。”
杨五爷摆了摆手,说道:“你就留在这里,有更重要的任务要你去做。”
“什么更重要的任务呀?恐怕……我不能胜任吧?”
“我不是刚刚讲过了吗?一会子严老板那边送过汤面来,你就接下。”
伍静萱笑道:“这算是什么重要任务呀,干嘛一定我来做?”
杨五爷严肃地说:“诺,刚才咱们从严老板的摊子前经过,你也看到啦,人山人海的,咱们订了七碗汤面,那边忙不过来,不可能一下子都给咱们整整齐齐的端过来,是不是?”
“不错,那又怎样?”
“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不机灵呢?白长了一付聪明面皮啦。你听我说,如果严老板先端来一碗,你就别客气,自己先吃起来。如果端来两碗,你就替我留一碗,不要被那些小子们抢了我的。第六碗、第七碗若是能够在小半个时辰里端过来,就算是了不起的奇迹啦!”
伍静萱愣愣地看了杨五爷一会儿,捧腹大笑了起来。
杨五爷仍然很严肃地说:“好姑娘,你若是能够让我吃得上这口热汤面,我这一上午就不算是白忙活啦!多谢、拜托。”
伍静萱眨了眨眼,一时语凝,心里十分感激这位萍水相逢的杨五爷。
杨五爷负着双手,摇摇摆摆的向后院走去。
待杨五爷走进后院,那个小伙计已经把小黄马背上的货物都卸下来了,大卷的皮革与猎网负在肩膀上,一手拖着那捆标枪,果然是年轻力壮,背负拖拉着上百斤的份量,仍然精神抖擞,浑若无物一般。小伙计问道:“五爷,我把这些都放进库房去吧?”
杨五爷点点头,却又道:“那捆标枪先抛在地上。
小伙计依言。
杨五爷走上前去,半蹲下来,伸手去解捆绑标枪的绳子。
小伙计急忙劝阻,说道:“五爷,别价,等我把标枪拖进库里,您再拆取也不迟呀。您若是在这院子里拆散了,我再搬运,可就麻烦啦。”
杨五爷想了想,觉得这话在理,便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小伙计重又抄起标枪的一头,杨五爷抬起另一头,两个人搭伙,把这些货物搬进了库房。
小伙计匆匆忙忙地向厨房走去。
杨五爷慢慢解开标枪的绳子,‘哗啦’一声,十余支标枪散开,露出了藏在标枪里的一柄长猎刀。刀柄刀鞘都已陈旧,可是,刀身的用钢上等,虽然已经使用多年,磨砺之后,仍然明如秋水,吹断毛发。
杨五爷拿起这柄猎刀,自言自语地说道:“一个小姑娘,为什么要单独一人进山呢?她不知道这有多么危险吗?”
停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又道:“别人的闲事,也管不了这么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