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杨五爷不信,你们就说是你们自己采摘来,孝敬东家的,不提我也罢。”
“哎呀,哎呀,不是这个意思啦!伍姑娘,我觉得很好奇,你是怎么搞到这些药材的?”
伍静萱乘坐在雕鞍上,哪肯对他讲实话,仍然是笑嘻嘻地说道:
“我行过山径溪涧,见有奇花异草,形状可爱者,随手采摘下来,原意是留着自己赏玩的。既然来访杨五爷,岂可空手?我身边的东西,都是在杨五爷的铺子里置办的,哪里还有当作还礼的道理呢?想来想去,这些花草虽然不值得什么,因为是我爱惜的,所以才敢送给杨五爷,所谓‘千里送鹅毛,礼轻情谊重’,杨五爷宽仁之人,当不怪我孟浪唐突。”
张大哥是一个木讷严谨、根本没有想像力的中年人,听了这一翻奇言怪语,惊讶得瞪大了双眼,满面都是不可思议之状,喃喃说道:“你以为我是傻瓜吗?这些昏话却是骗不过我的。”
伍静萱哈哈大笑,笼缰挥鞭,驱马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