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脱,这些人在云阳的权利还是很大的,他势必不能与之为敌。但是谢纪能,这丞相可是说得罪人就得罪人,根本不怕报复。
但是他也不能明着赞同谢纪的想法,还是要做好一个老好人的人设,以免他们将仇恨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不用了。多年所学,学到猪身上了吗?本相就算是任命一头猪也比那些跟本相唱反调的人好。”
谢纪这句话可算是侮辱人了,那些被罢免的官吏低着头,拳头握紧,要是可以的话,很想过去将谢纪打一顿。
居然敢说他们连猪都不如,不就是再说他们畜生不如了吗?
“既然我们连猪都不如,那请问丞相,您自认为与猪相比,您与猪哪个更胜一筹?”因此有人就彻底爆发了,这个谢纪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仗着丞相的身份为所欲为。
我的天,他还真敢说?
完了,他绝对完了。
这是其他人的想法。
谢纪脸黑了下来,他自从来到这里还没有人敢这样子和他说话。
那人见到谢纪不发一语,但是脸上的笑意已经不见了。
不过一会儿,谢纪的脸已经舒缓过来了,温和地道:“你说笑了。”
“下官正是在说笑,丞相之前将跟丞相作对的官员与猪相比,这人和猪怎么能相提并论。人再如何,尽管他臭名昭著,声名狼藉,不忠不孝,他也是人。猪再如何有人性,有灵气,有智慧,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还是畜生。将人和畜生相比,岂不是将粪土和金玉相比,这岂不谬哉?”
“丞相认为下官说的可对?”
谢纪的脸又黑了,好家伙,这人话里有刺,竟敢暗骂他是臭名昭著,不忠不孝之人。
“你说得对,特别对,本相刚才是说笑了。这人啊,再怎么样,也不能和畜生相比。”谢纪很勉强地说出这句话。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阻挡新政的施行,妄图在其中谋取利润,又岂是臣子所为?”
谢纪虽然承认了自己说话的一些不足之处,心想,这古人还是开不得玩笑的。
一些在他看来不怎么要紧的比喻在他们看来是很荒谬的。
不过,他岂会这样就放过他。
“丞相,下官并没有阻挡新政的施行,更没有阻拦丞相的律令。下官是赞同丞相推行律令的,不敢妄加阻拦。”
那人听了谢纪的话开始加以辩解了,没想到这个谢纪说罢官就罢官,他得想点策略了,要是真的被罢官,往后这官场离自己就远了。
谢纪听了这番话,看了他一眼,这人穿着士子服装,中规中矩,但是从他的眼里看得出有几分狡黠。
“丞相,下官是赞同你的律令,但是对刚才那么粗暴的决策不敢苟同,有点建议。而丞相又如此粗暴的直接排除其他不同的意见,这恐日后,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