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这件事下官全然不知,还请丞相明察。”
“这种案子数不胜数,若是丞相想听,下官可以一一道来,也可以连下官所知的参与名单都一一道来。”
班安国很冷静地将这些事实说出来,不过他说出这些事实收获到的是许多官员怒气冲冲的面孔。
他可以预料到要不是谢纪在这里那些人会过来将他暴揍一顿。
不过这没有关系,因为他们怎样已经不关他的事情了。
谢纪听了这个案子之后脸色不是很好,没想到这些官员在底下做的事情这么过分。
“丞相,官吏最拿手的便是加收赋税,赋税是规定的,但规矩是固定的,人却是活的。如何加收赋税呢,这可是官员们的拿手好戏。比如用地税,劳务税,派遣税,各种大大小小的赋税,就是不愁没有赋税收。”
“当然,还有一招,便是如果民众交税的时候没有给衙役足够的金钱,那些衙役便让民众交不上税。到时候上报的则是刁民,不肯纳税,要知道逃税,拒缴赋税按照律法来讲是什么罪名。这使得民众巴不得拿出更多的银两来交税。”
“当然,还有那些交不上税的,要么自愿卖身为奴,要么被治罪发配边疆,要么打入奴籍。”
班安国说得越多,那些人愤怒的表情边急不可耐。
“丞相,此人一派胡言,勿要轻信啊。”
有人便急不可耐地说道,这人真是个祸害,往常怎么看不出来。
他将这些话说出有何好处,不仅损了在场上的所有人,更加不利于自己。
因为此话一说,不被治罪便说不过去,还得牵连他们。
不过韩魏却站在前面,脸色丝毫没有改变,这狗咬狗看得他想要喝彩一番。
不过这可咬不到他身上来,这些口述毕竟令人无法信服。
要治罪,必须得认证物证俱在,少了一样,皆可以说是肆意报复。
更何况这些事情都是衙役们做的事情,他可没有吩咐。
“可有此事?”
谢纪听了这些便开始问话了,是个人都知道谢纪的心情不是很好,是很糟糕。
这些官吏,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丞相,下官不知,这些征收赋税,处理案件皆是县令处理的。下官只负责过目一二,竟不知会出现这种情况。”
陈行首先发话,这种事情牵连不到他,顶多就一个收受贿赂的罪名而已。
而县令他的压力就很大了,这种事是直接经过他手上处理的。
尤其那案件,逃都逃不掉。
“丞相,那些案件是班安国处理好的证据,这其中实情下官没有经过详查便轻易定罪。下官认罪。而那些赋税的事情下官也不知,这些是衙役的所作所为,下官只负责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