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云阳郡守陈行不顾谢纪黑这个脸说道,要是云阳县令被治罪,可能会牵扯到他,这事对他不利。
虽然他知道云阳县令不敢攀扯到他,但是要是因为这种事情被治罪,开了这个先例,往后便也很有可能被治罪。
“丞相,既然县令有罪,何不用国法来惩治?”这时候韩魏开口说话,他的意思便是依法治理。
这并不是说他是站在谢纪那一角度上看的,而是,国法便是给那些县令开罪的依据。
这看似很公平,其实非常不公,要用律法将县令等人绳之以法,很难,毕竟不利于他的证据已经被消除了,尽管班安国所说的是事实,是县令亲口吩咐的。
但仅凭一面之辞,势必无法判罪。没有物证,人证再多也是枉然,毕竟可以串通,除非是罪证确凿的那种。
因此,他这时候说用国法来惩治,实际上有未县令开脱的想法。
“丞相,下官愿意接受国法的制裁,绝无二言。”云阳县令听见了这句话,立马说道,要是凭按道德礼仪,类推揣度,他逃不过一死。
但若是凭借国法来论罪,那就有机可乘,毕竟法律讲究证据,你不能类推,也不能揣度。
你心里明白是我吩咐下人去做的,这是个人都可以想到,但是你就是不能治我的罪,因为你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
我只要一口咬定我没有做过这回事,你心里知道,你也奈何不了我。
法律就是这样被人钻空子的。
不过这话一出,谢纪脸色愈加不好,这是将他置于两难的境界。
若是他直接定罪,安上罪名,但是没有证据,以莫须有的罪证,便会落下把柄,自己明着不遵纪守法,让其他人何等想法,自己首先践踏律法的权威,难道其他人不能践踏吗?
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班安国,你有证据吗?”
这时候问下班长,若是他有实实在在的罪证,那便好办多了。
众人看向班安国,就是这人引起了这场风波,这人在此,天理不容。
云阳县令在暗中嗤笑,证据,他从来就没有留过纸上证据,就连表态都少有。
无非就是收银两而已,要知道那些案件的谋划,可都是你一手策划的,他就根据‘实际’情况判个案而已。
除非你可以将他的话语给还原出来。
或者是有其他人证,但是这奇葩的官吏就你一个找死的。
至于赋税,这他想管也管不了啊,那些衙役作案可是瞒着他,他可是全然不知。
班安国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这县令简直就是做事滴水不漏,全部的事情全都推给下属去做,自己装清高。
“没有,不过却是事实。”
班安国说道,这案件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