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那些百姓随口议论的事。
管他背后是什么势力,这总得铲除,这是跟朝上的所有官员作对。
这坏人清名,这个报纸的老板罪该万死。
“萧尚书到了。”
萧榆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这个报纸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吧。”
“萧尚书啊,这个报纸的老板其心可诛,发明这报纸的也罪该万死。竟敢在上面非议官员,朝堂的事情居然让百姓知道了,岂有此理。”有一个暴躁的官员说道,不杀报纸的老板,无以泄气。
“这报纸一份一文钱,还送一张洁白的纸。之前我不相信,便去买了一份,结果是真的。”萧榆淡定地将自己的所见所闻说出来。
“那又怎样,不正是说明报纸的主人其心可诛,这次更要杀了他。这一文钱,不就是白送吗。就是用来迷惑百姓的。”
“是啊,就是白送啊。”箫榆温和有礼的说道。
“李尚书,你觉得谁有实力白送纸张,仿佛不要钱似的。”谁最不差钱,而且还时时看他们不满。
到处捣些新玩意出来,这样一想,这人就出来了。
这背后的主人,便是谢纪。
“你是说谢纪?”
有人立马明白过来了,然后气得站起来,用力地踢了桌子一脚。
“我去你的谢纪,你个该死的,小人,臭不要脸的,佞臣……”
那个官员立马对着桌子发泄,一脚连踢。
“啊,痛痛痛,我的脚。”不小心踢到一个钉子,然后脚就不好了。
“该死的谢纪,我去你娘的,你个没爹没娘的,活该你父母早逝,被你气死的。”那个官员就算脚受伤了还是一直骂,未曾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