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就算他经常被老师请到办公室喝茶,也没有此时感到的亚历山大。
便比如,你被校长单独叫去谈话那样子的紧张,但跟皇帝谈话可不能那么随意,他可是掌握你的生死大权的。
可是现在又能怎么样,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去了,放松一下,深呼吸,吸气,呼气,调整下状态。
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再说了原身可是很得陛下宠爱,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怕什么,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谢纪迈着稳固的步伐向陛下走去,步伐僵硬,像是灌了铅似的,他可是学过表演的,好歹还是有点表演功底的,不过表演出来的往往不是给人看的。
人生如戏,全靠演戏,他为了保持镇定容易吗?
他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要是其他人,跟皇帝对话,不出所料的话,会吓得晕过去的,他还可以走路,比其他人强太多了。
皇帝秦论转过头,看向谢纪,打量了一番,说:“丞相最近是生病了吗?脸色不是很好。”
谢纪吓了一跳,陛下不会是发现他是冒牌货了吗?不行,不能自己吓自己,身体没有换,任凭他们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发现自己。这样想想就放松许多了。
不能慌乱,越慌乱后果就不堪设想,暗暗又深呼了口气,说:“陛下,臣无碍,多谢陛下关心。”
皇帝看了看谢纪的黑眼圈,心想,谢纪最近出了这些事,他有点累也是正常的。
因此语气放和缓一点说:“此事剿匪,丞相可有把握?”
虽然皇帝秦论轻飘飘地说,但是谢纪感到一丝不允许说不的感觉。
他好歹也是经常去老师办公室的人,怎么会不懂这是委婉一点的说法,就比如数学老师经常说,这道题你会做了吗?看似是问你,但是你敢说你不会,那你完了,你一定会被骂个狗血喷头。就是这种感觉,他可不能说没有把握,他可不能作死。
因此谢纪便硬着头皮说道:“臣必定会凯旋而归,不负陛下所托。”
皇帝听了这句话才放心的点点头,看向谢纪眼神中充满了柔和。
谢纪看见陛下这样这才松了一口气,太危险啊,伴君如伴虎,喜怒无常说的便是君主了。
君主这种生物,是很危险的,必须得哄得他高兴,要是他看你不耐烦了,可不会顾及之前的感情。并且此种生物六亲不认,喜怒无常,早上能跟你笑嘻嘻的,晚上就可以送你下地狱。
这种的例子很多,就比如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还比如謇朝谇而夕替。这君主最喜欢的就是搞的神秘莫测,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知渊,昨日之事,让你受惊了,既然误会已理清,那你便安心剿匪吧。”
知渊?他叫谁?
等等,原身是字是知渊,要不是陛下说,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