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改善,这可是挽救名声的大好时机,怎么就此错过。
于是谢纪便走到那些被士兵拿下的民众面前,那些民众一口一个大骂,无非是呸,奸臣这样的话。而远处想要看热闹的群众也一动不动地看着谢纪。
“原来他就是奸臣啊,也没有想象中的凶神恶煞,还颇有丞相的气度。”远处,那些书生堆里,有一个书生放低声音说道。
“人面兽心,衣冠禽兽,通常这样文雅的外表下藏着肮脏的心。”许滨也小声地嘀咕道,谢纪这副样貌,确实有点让他感到惊讶,不过这也无法掩饰他的罪行,他出生书香世家,家族虽然败落,家世无法和那些名门望族相提并论,但是他也是博学古今,也是明白能当上丞相的又有几人是干净的。
更何况许多迫害百姓,加大赋税,多发徭役正是出自这个丞相之手。
“看着,等下这个奸臣绝对会将那些叛乱的民众处死,不留活路。”许滨继续说道,当官的威严不允许侵犯,更何况是一朝丞相,可能做的还有过之不及。这个奸臣绝对不会给那些百姓活路,直接杀了算轻的了,可能还会株连。
“将他们放了吧!”谢纪淡淡说。
谢纪此话一出,流水首先就不解了:“家主,那些刁民谋害家主,家主要是放过,到时候别人学模学样怎么办?”
“对啊,丞相,要是丞相放过那些刁民,那些刁民下次再谋害丞相怎么办?要是继续放过,长此以往,丞相,你的名声就被那些刁民给破坏了。”李耘也劝说道,他就算是武官也知道,这种事不能轻易放过,触犯国法就是触犯国法,就得按律处置。
军里的规矩也是这样,军规不容触犯。
远处的许滨也感到诧异不已,这个奸臣居然会让人将这些人放了,他想过千种万种可能,就是没有想到会把人放了。不过一会又恍然大悟,这是自己不好说出来,让其他人劝谏,然后自己再勉为其难地将这些民众解决掉,那样不仅可以对外界说,你看,这不是我谢纪想做的,而是被逼无奈,律法就是这样,又岂能怪我。
没错,许滨越想越是这样,难怪能当丞相,这心计,不当丞相也说不过去。看吧,等下这个奸臣绝对会勉为其难地假装难过一会,然后在按律处置,再把人杀死,没错,就是这样。许滨越想越对。
便对那些书生说道:“这个奸臣等下会为难一会儿在顺便按律将那些人处死。”
其他书生也点点头,毕竟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谢纪的行为。
“本相还有名声吗?”我有啥名声?我的名声早就臭了,他现在关键是要挽回名声,还在乎那有的没的,更何况那些百姓有没做错,换做是他,可能也想杀死奸臣。
再说了,他们还没砸呢,只是口头辱骂一下,要真是砸了,可能会报复回去,但是没砸,我计较那么多干啥,还不容许他们叫嚣一下。
谢纪此言一出,李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