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气的。
“本御史?”谢绝望向云阳郡守,他们云阳什么时候来的这么一个御史,他怎么不知道。
云阳郡守点点头,这件事他还没有跟其他人讲过,只是今早才跟那些个官员讲,让他们也吃了一惊。
这么小就能当御史了,不知道是谁有这么一个能力。
“哦,小民见过御史,还请御史恕罪。”谢绝刚从吃惊的场景上回神过来便对秦弛长揖一下,便是恕罪。
“算了算了,本御史不跟无知小民计较。”
秦弛摆摆手,他很乐意见到谢绝这幅表情,尤其是这幅惊讶的表情,让他很是受用。
云阳郡守嘴角抽了一下,这个御史,果然,还是老样子。
等下,便可以见到谢纪了,看看到底是不是他的弟子。
谢绝脸色也有点黑,无知小民?
不过今天丧礼也不想跟你计较这种事情,以免坏了事情,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有什么冲突最好是改天再解决。
不然按照往常他肯定会问个清楚明白,什么时候有御史来了。
谢家灵堂里面,陆陆续续的宾客前来吊唁,都带着沉重的心情。
没有欢声笑语,只有沉重压抑,就连交谈声都少得可怜。
谢族长的灵柩面前,谢观作为新任族长,继承谢家族长之位,跪在灵柩面前嚎啕大哭,边哭边用拳头击打着地板,动作可谓是十分夸张。
若是有不知情的人见了,绝对以为死的是他的亲父母,不然何至于如此伤心。
“族长,小子不肖,昔日族长对小子关爱有加,不仅亲自教导小子成才,文武知识,只要小子有不惑之处,皆一一解答。”
“小子深知万世难报族长之恩,只得将族长的教导宁记在心。呜呼哀哉,世事无常,小子竟看族长逝于小子之前,而无能为力。彼苍者天,曷其有极!人生实难,死如之何?呜呼哀哉!”
谢观边哭便说道,还时不时用袖子擦拭着掉落在地板上的眼泪,痛哭流涕,让人看了忍不住夸赞一句真不愧是孝子。
由于谢观是继承人,穿的是最为粗糙的丧服,一个人在灵柩哭得比其他人都更伤心,更悲伤。
而跪在身后的那些族人皆是泣不成声,谢堂看着谢观表演,这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孝子,知道的,可能在想你用什么法子哭得这么伤心。
秦弛进来见到这么一副壮观的场面,在灵柩前的子弟皆是一副鬼哭狼嚎的样子,各个哭得可以说是与天地同悲。
这个场景让秦弛感到有点不适应。
这些人哭得那么大声做什么,连小爷都不如,不就是死了一个人吗?
要是亲生父母还说得过去,就那些穿着大功小功的服饰居然哭得那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