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他又淡淡一笑:将军此伤乃为弩箭所伤,其中有剧毒之药,已经融入血流,如今我有一药,只要服下,不到半个时辰就可以清血去毒。
我:当真?
他点点头,又说:然而,光是令血里的剧毒化去,恢复清澈是不够的,如今,箭头的毒性已经直透入骨。若不早治,此臂骨染毒损废,将无用矣。
我问道:那又要怎么办?
他说:我自有治法,但恐将军畏惧。
我大笑几声:我视死如归,有何惧哉?
他说:我用尖刀割开你的皮肉,直至于骨,然后用钢刀刮去骨上箭毒,用药敷之,再以线缝其口,此为刮骨疗伤之法,如此一来,方可无事。
我听后再度发出笑声:这有什么问题?如此,容易,先生大可一试!
他点点头,便打开药箱准备了起来……
露易丝则很是担心。
这样行不行啊?不用止痛药,也不用任何处理方法,直接让他刮你的骨头?他要是技术不好,刮出什么问题可怎么办?
我摆摆手:不要多疑,疑人不信,信人不疑,要么就别治,要治就不要那么多问题。
几个小妹妹也很困,我对彩彩说:你们去睡觉吧,明天早上起床,哥哥的伤就差不多好咯。
真的吗?
彩彩很开心,到:那好吧,玲珑,我们快去睡觉啦,真的……好困哦。
牛彩彩耷拉着眼皮,满脸困倦的样子,舞空抱住我另一个没有伤的手道:那就明天再见啦,哥哥。
我:嗯,早点休息。
独自喝了一杯茶提神,继续和露易丝下棋,我让老神医赶快动手,把手臂放到他面前。
他手执一把尖刀,令人放一大盆热水在底下,说:将军勿惊,我下手了。
我:嗯。
下了刀,割开皮肉。先是疼的冷汗直流,但习惯后毫无大碍。
然而,刮骨之时,悉悉有声,但有见此情形者,皆掩面失色。
我感到肚中饥渴,就命人赶快拿烤肉和热酒来,一面大口吃肉,一面大口喝酒。棋也不下了,对酒当歌,全无痛苦。
不到片刻,原先装清水的盆,此刻满是暗红色的血污。毒水漂浮表面,他让人把水倒掉,重新接来滚水消毒。
于是,刮了足足一个时辰,尽去其毒,服下药丸后,我感到血液里的毒素也开始化解了。直到他敷上刀伤药,缝合伤口。
我起身活动了一下,果然,不再感觉像中毒时那样,一动就心口剧痛,只是,还是有些反应,隐隐的感到不适。
但这样也已经好多了,他赞叹地说:我行医一生,从来没见过如此镇定之人。将军箭伤虽治,毒素一时尚未全部去除,切勿动怒,引发血气舒张,需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