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鼻孔里面好痒好痒,席在系忍不住呀!”黄诚信连忙解释。
我也问:“有影响吗?要不要再试一次?”高雄摆摆手说不用,早就检测完了。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看来他就是故意的,就是看黄诚信不顺眼,借着他有求于自己这个机会,要好好发发脾气,反正黄诚信也得忍着。
高雄将蜡烛吹灭,旋转回去,封好银盖,又扔进衬衫中。我羡慕得不行,心想这东西太牛了,有条件我一定也弄根戴戴。黄诚信问:“高老板,你这个唇膏的烟雾是怎么回系?”
“你那玩意才是唇膏!”高雄哼了声,“这叫五灵蜡,全东南亚只有两根,我这是其中之一,能检测到附近的阴气和阴灵,离得越近、阴气越重就效果越明显。你身上有明显的阴气,肯定是中了降头。但从烟雾速度和你的症状判断,并不是什么高深的降头术,给你落降的法师要么水平一般,要么手下留情了。”
“高老板总算愿意跟我正面讲话,那我这个会不会死人,要怎么解决,得花多少钱?”黄诚信说,“像我这样的守法商银也会被人算计,真的是好伤心,你们说,介个社会到底系怎么了?真是银心不古!”
高雄忍不住笑起来,凡是降头都没有好结果的,就算不立刻死,也会生病身体差,慢慢早晚完蛋。解决方法很简单,找个法力比较高的黑衣阿赞或者降头师傅就行,大概要说到这里,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说,大概要十万.泰铢。
“高老板,你给我个优惠价,以后会好好酬谢田老板的呀,你棱不棱别把他的利润给加上?我只系个普通生意银,没有那么多钱呀!”黄诚信满脸苦相。
高雄打了个哈哈:“从上到下满身名牌,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普通生意人?你这条爱马仕的皮带就得四万.泰铢!”黄诚信说我的情况你还不了解,能不能打个折。
高雄哼笑:“要不是田力当中间人,我才懒得管你的事,有种你自己去找降头师解开。”黄诚信沮丧地说要不是阿赞宋林总是神出鬼没,一年到头见不着,就可以找他了。
“这都是废话!你那个叫什么阿赞宋林的师傅说了好几年,我到现在也没见过,到底有没有这个人?”高雄讥笑。两人来回争论,最后高雄只给打了九八折,要价九万.八千泰铢,少一分也不行,还得先付全款。
黄诚信唉声叹气,好像刚死了老婆那么难受:“九万.多泰铢,我要赚好久才棱赚得到;可要系不出,又不鸡道这个降头到底有多厉害,会不会危及生命。”
我说:“你别舍命不舍财的,多少钱能买来你这条命?”
“我鸡道呀,”黄诚信说,“可系要拿出这么多钱真的系很心疼很心疼,要是不出,又可棱会洗掉——”高雄站起来就走,黄诚信连忙把他拽住,重新坐下,说马上就到银行取钱。
高雄哼了几声,说:“看在黄老板照顾生意的份上,今天我请客,每人一百泰铢,随便吃!”黄诚信说一百泰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