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不低,半小时后汽车就已经到了我家小区的路口,表哥非要跟着我去不可,被我拒绝,他很不高兴地走了,临时的时候对我说,生意成了可瞒不了他。我哭笑不得,说不让你去是跟你没关系,不是想不给你回扣。
开车途中,我跟那司机闲聊,他说:“咱厂子这事可真邪性,五个人都在同一个车间里自杀,现在全厂晚上谁也不敢留,宿舍都空了。”
一路来到这家油漆厂,张副厂长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穿着厚厚的军大衣,一点儿也不像厂长,倒像个保安。厂院里偶尔能遇到几名身穿制服的工人,看到张副厂长带着我进来,都投来奇怪的目光,在远处议论纷纷。张副厂长先把我带到办公室坐着喝了会儿热茶,我问那车间在什么位置,张副厂长站在窗口,指着对面那两大排厂房:“一楼右侧中间的质检车间,也叫第四车间,第一次有人自杀之后就空置了,为了防止再有人进去自杀,现在大门已经被焊死。”
“怕人进车间也不用焊死吧?上锁还不行?”我问。
张副厂长说:“你是不知道,死第一个之后车间就清空了,死第三个才上的锁,但第四个自杀的会计在半夜偷偷进了隔壁办公室,偷出钥匙进到车间自杀。然后换了把防撬密码锁,没想到第五个自杀的打更老头也不知道怎么蒙开的密码,也进去了,在车间里上的吊。我一看没办法,只好用铁板把门彻底焊死。”
我提出想进去看看,张副厂长摇摇头:“太麻烦,得用气焊切开,厂子晚上怕进贼,都是吴厂长的两个侄子在守夜,而且厂长怕他们出事,还不让睡觉。要是把车间门弄开,万.一再出事,我可担不起责。”
从办公楼出来,张副厂长带着我在厂房里里外外转了两圈。质检车间的大铁门果然用两块厚铁板焊死,上面还有公安局的封条。来到厂房外,为保证采光,每个车间都有好几扇窗户,他指着三扇说:“这都是质检车间的窗户。”窗户挺高,我让张副厂长搬来一个木制条椅,踩着上去往窗里看。里面是个长条形大屋,中央拼着几张大桌子,上面似乎都是各种仪器和****罐罐,很像实验室。有些玻璃**和杯子倒在桌上和地面,已经碎裂,但没人收拾,地上还用*笔画了两个人形。
“那两组*笔圈,是警察画的死者身体外形吧?”我转头问。
张副厂长说:“是啊,那是两个自杀后躺在地上的工人,一个是用碎玻璃片划破脖子死的,另一个是把烧杯里的化学药水喝了死的。另外三个有两个是上吊的,还有一个坐在椅子上,用工具刀捅进眼睛里了。”
好家伙,都这么残忍,这些人自杀也就算了,为什么用这么多手段,而且都很恐怖?我不敢多看,用手机隔着窗户拍下几张照片,以彩信发给高雄。跳下来后,张副厂长问:“老弟,看出啥名堂没?”
我摇摇头,说我又不是法师,只是卖佛牌的商人而已,得从泰国请来真正的法师才能看得出问题。这时,高雄来电话,问我拍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