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你现在就是！”白南雅有些意外，可能是没想到我会有这么大反应，用大眼睛看着我。
“规矩是人定的，也可以由人来改。”我说，“凭什么你师父说的话就不能改，就因为她教了你养蛊？就算有恩，任何人也没有权力凭白无故剥夺人的生命，别说师父，爹妈也不可以。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不能再搞封建那一套。”我嘴上这么说，心想东南亚的龙婆阿赞用法术加持和驱邪、落降，这在很多人看来，不就是封建那一套吗，我不是照样当牌商当得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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