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难道就生不出一个健康的孩子?”
“这有什么困惑的?”张凡哼了一声,“她那个前夫不行事!人长得就猥琐,烂种子撒到哪里都不会成材,也不知郑芷英当年怎么看走眼了?”
“当时他追郑芷英,她跟我商量过,我说,人家是公务员正处,可以的。算起来,这事我也有责任。不过,再怎么说,最后分手了,她一个如花似玉、蜀道通畅的美少妇,最后归了你,也算是我的功劳吧?要是她当初嫁一个如意郎君,现在哪有你张凡置喙的份儿?”
张凡一听,倒也是这么回事。
郑芷英的韵味,非其他女人所能比拟,想想那么优雅、天天站在阶梯教室讲台上侃侃而谈的女教授,竟然匍伏在自己身下,那么卑微地企盼给他生孩子,倒也是男人人生得意之处哈。
“我对你这个月老,难道不好吗?”张凡问。
“好是好,就是没有好到位?”
“还没到位?”张凡一惊。
以刚才的行为,就是涵花、巧花这样健康且有神力的村姑,也勉强招架得住,周韵竹竟然说不到位?
这……
也不知道什么叫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