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着老母杀儿子,就是当着儿子的面杀老母,真是要了命了!’
想着想着,苏子陵无奈在心里叹息:
‘不能待了,真的不能再待了!
可怜我刚出了杀手老巢,又要独自一人远走他方。
这个世界这么危险的吗?怎么感觉到处都是变态和不正常的人!明明我还只是个孩子而已啊!’
轻手轻脚地回到床上躺着,苏子陵哈欠一声,翻了个身子睡了。
……
第二天,朝阳初升,天气晴朗。
用过早饭,将碗筷收拾干净,脸色有些苍白的苏小然对着苏子陵,不厌其烦地再三叮嘱道:
“娘亲去赚银子了,赚了银子给狗蛋买糖吃。”
“娘亲对狗蛋好,狗蛋就要听娘亲的话,以后要对娘亲好,好好孝顺娘亲。”
“狗蛋乖乖的,不要离开,有人敲门,也不要出声。”
“有人进来,就大喊救命,记住,要拼命地喊。”
“院子里的小树不要动它,等小树长大了,狗蛋以后天天有果果吃了。”
“天气热,太阳毒,不要多晒,等娘亲回来,给你带最喜欢吃的肉包子。”
在她的印象里,苏子陵一直都是说什么就听什么的样子,而且又懒又蠢,胆子又小,绝不会去做任何不允许他做的事,因此十分放心留他独自一人在家。
苏子陵如往常般一脸懵懂乖巧地应了,帮着便宜老母插好院门木梢,脚步声渐渐远去。
“果果,果果。”
他来到西北角,状似一脸好奇地看着小树,实则闭目凝神,纯阳意念升腾灵动,如明镜高悬,映照外界。
在他的感应中,周围的一切都十分自然,并无任何强烈的异常波动。
‘很好,又是没有杀手监视的一天,嗯,起码十丈之内肯定没有。’
睁开眼,苏子陵回到房间,找到苏小然藏钱的那处砖石空洞,将里面的银钱和铜板一扫而空,总共将近一两二钱。
“就这么点,她肯定还有钱藏在其他地方了。”
随口嘟囔了两句,苏子陵剪下两块布,把银子和铜板分别包好,从草席上抽出两根稻草,一根剪成两段扎紧钱包,掂了掂,另一根把剪子绑在小腿上,想了想,再换了一只鞋。
又去到厨房,把盛油的陶壶倒空,翻了翻草木灰掩去痕迹,又看了看案板上宽大的菜刀,摇摇头放弃想要拿走的想法,然后一手提着空油壶,在空荡的院子里晃了一圈,屏息静听院子外的动静。
没办法,由于意念被压制在身体内部无法脱离,他的超凡感知只能被动接收一些较为强烈的波动刺激,比如习武之人的内力真气,又比如火焰燃烧释放的巨大热量,而对于平常物事的感应,还不如直接通过肉身五感来得明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