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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闲:“总之,祝你做个好梦,拜拜啦!”
郑俊海:“喂!”
某人说走就走,让郑同学一腔热血卡在喉咙里,说好的负责到底呢,这就是你的负责到底?你也太草了吧…
失望了,对这个无爱的世界失望了。
郑俊海孤零零的坐在椅子上,脸上的疼,耳旁的风,就是他唯一得陪伴。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得罪谁了?
那肯定不是某个人,而是某个存在。
否则的话,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郑俊海自认为,自己应该是好人的范畴,可一个好人,却因为殴打同学重伤,而被关紧闭,然后又被一个他花钱请来的家伙殴打。
越想,郑俊海越觉得自己是个傻逼。
还是很少见的那种!
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跟他一比,简直是傻白甜啊有没有。
我是猪吗?
扪心自问,郑俊海觉得自己不是,他心中有高尚的理念,有优秀的道德观,而从实力上,郑俊海也是中上水准,他可能不会出类拔萃,但肯定是顺风顺水的那种人。可现在怎么看,他都像是一个书里面,随时都会被意外弄死的倒霉蛋。
思索着任闲的说法。
先不提,去求助任闲,这个行动本质上是不是一个错误。
只考虑一件事。
任闲的猜想,可能性的大小,在他的身上,真的还有另一个人吗?
说实话,郑俊海是不相信的,毕竟有一个人进入了他的身体,他却一丁点感觉都没有,这…说出去惹人嘲笑都算事小了。
而一番的殴打,却没有任何的异常,除了他脸肿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生。
似乎,更证明了任闲的说法是错误的。
但,那躺在医务室的家伙怎么解释?当时他的疯狂怎么解释?难不成真是他这个不懂的生气的性格,在平常压抑了太多得东西,所以忍不住爆发了吗?
这个解释似乎很合理,但郑俊海同样不想承认。
所以,与其去肯定,自己其实是一个自我认知很不完善的心理变态,郑俊海宁愿去相信,有个不知道的人,进入了他的身体。
这个选择,跟屎味巧克力,巧克力味的屎,有异曲同工之妙。
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最终点,是哀嚎。
如果真的有个人,麻烦你出来吧!身体占用的事大家都能商量嘛。郑俊海觉得,以自己的性格,只要对方的要求不会太过分,他都是可以接受的,最起码,比被任闲逮住,单方面殴打强吧!他倒是也想反抗,可他如果能打得过任闲,又何至于落到这田地?
哀嚎着,哀嚎着。
期待的与另一个“自己”对话,并没有发生,只有黑暗,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