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头去查看军情,全力安抚。”弗兰德道。
他们都接受了,各自前往遭受到重伤的军营去安抚。
弗兰德到营外叫上玉天恒一起去安抚受伤将士。
“哎,等等我。”独孤雁跟上她的新夫君道。
朱竹清在旁边看到了一切,对此无语。
玉天恒转身看上朱竹清,对她有愧无语,一切都在眼神之中,对已经接纳的独孤雁投入亲切的眼神,与她手拉手跟上老师。
切!人渣!
朱竹清见到他看过来,就冷漠地扭开头,对他视而不见。
“老婆,我们走。”戴沐白走到面前道一声。
朱竹清还是不理会。
她还是不听话,戴沐白退回去,把头伸到耳边问:“刚才,你看谁呢?下次让我碰你看到别的男人就宰了他。”
突然,朱竹清为之惊愕,莫非他察觉出来了?
“别胡说,我能看上谁?”朱竹清必须维护清白,不容许他平白无故地中伤人家。
“这样就好,老婆在世上只爱我一个人。”戴沐白挎上柔软的肩膀,顺着背移下抱上腰就走。
在野蛮之下,朱竹清再坚强的心也熬不过男人的野蛮无礼,怕到最后伤心更大的只能由自己默默承受。
“呵呵,姐姐!”水冰儿勾上手臂百般讨好。
“王子,我们去那边安抚将士。”雪舞勾上手臂道。
戴沐白身边有三个大美人老婆拥护,洋洋洒洒的去安抚将士。
哇靠!
戴沐白,他怎么可以这样啊?
他太显摆了吧。
在他们大家面前左拥右抱,在身上还夹着一个,晚上他怎么应付得来呀?
马红俊看着羡慕嫉妒恨了。
“喂,你看什么呢?”白沉香拉扯一下问。
“没看什么,他们有什么好看的。”马红俊摸一摸头去统帅大营,了解伤亡情况。
“爷爷啊,你下次要好好教育他。”白沉香转身道。
白鹤堂主对孙婿没一点意见,就带着白沉香回敏堂分派重要任务。
他们成双结对的都走了。
柳二龙内心里无比悲哀,想到小刚与小舞一个个最重要的亲人都离去了,双手捂上巨痛的胸脯,企盼地瞧上一个人。此时渴望得到安慰,不论谁都行,只要能说上心里话。
宁风致拄着拐杖到身边请道:“我们走吧,看看那边的伤亡情况。”
他怎么主动来关心了?
柳二龙从心底涌出一丝暖流,他的话平淡无奇,像及时雨一样滋润上心田,有一颗种子开始发芽了。
“宁宗主,你的夫人还好吗?”柳二龙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