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栏围起了片山坡,铁栏接头处,一扇铁拱门挺立,他俩钻进门中,在曲折蜿蜒的小道中行不多时,便驻足在一处孤寂的墓碑前方。
“头儿,没想到你还记得他。”昂利说道。
温格颔首:“这孩子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前锋,或许我还应该感谢他,十年前的那场比赛,正是他最后的绝杀,我才被从摩纳哥的帅位上踢了下去。”
昂利点点头:“那时候,我们的主帅苏瓦多先生也是这样说的,他说正是他的进球,才给予了南特继续前进的力量,最终让我拿下了法甲冠军。”
温格回忆着:“是啊,赛季38场21胜16平1负,那时候的你们创造了奇迹。”
昂利笑了:“而现在的我们,创造了更大的奇迹。”
温格却深深地叹了口气:“如果这孩子还在,那么这个奇迹,他一定也能跟随我们一起创造,只是可惜,那时他服用了兴奋剂。”
昂利眼睛里的光芒黯淡下去了:
“如果我能早些发现就好了,当初在来摩纳哥的火车上,他就捂着胸口说闷。最后,法医也说他是因为之前的超负荷训练导致心脏出现了问题,在兴奋剂副作用的共同催使下,才引发了最终猝死。”
说完,他将手里的鲜花放了下去,手抚摸的墓碑上刻琢的文字,就像是与昔日老友紧握着双手。
“蒂埃里·亨利”
“1977-19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