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很自然地就接受了这位比他们小两届的新朋友。
至于蒂埃里,少数服从多数,他根本没有机会反对,况且他并不讨厌阿内尔卡,因为在克莱枫丹,他是强者,而强者从来与强者惺惺相惜。
他相信,阿内尔卡也是同样看待自己的。
阿内尔卡的确是这样看待他的,否则他就不会费尽心思地去淘换现在这四只独脚杯,和它们里躺着的液体了。
“这可得感谢我们伟大的阿内尔卡了。”加拉斯走过来,揽着蒂埃里肩头,故作神秘地问道:“知道这杯子里的是什么吗?”
蒂埃里又瞧了眼酒杯:“红酒?气泡水?我不知道,反正这些东西是克莱枫丹厨房里没有的。”
加拉斯嘿嘿一笑:“克莱枫丹当然没有这些东西,酒和饮料可是达米亚诺先生明令禁止的。”
“所以,他是怎么拿到的?”蒂埃里又问。
“他是怎么拿到的?嘿嘿……”他转身朝身后招呼着,“阿内尔卡,你来,你来,给这位先生好好讲讲你是如何费尽艰辛淘到这些宝贝的。”
“没什么好说的,这很简单。”阿内尔卡的语气与他棱角分明的脸一样,没有一点感情波动。
“简单?”加拉斯动作夸张极了,“伙计,这可不简单,之前我们没一个人能想到,院墙外的那个‘秘密基地’还有这种妙用。”
说着说着,他扭头过来:
“蒂埃里,你知道吗,就我们去u15国青队的这两个星期,阿内尔卡都快把那儿变成个自由市场了。啤酒、红酒、饮料、零食、杂志什么都有,只要你想要,里面的人甚至可以给你搞来女人的内衣!我告诉你……”
加拉斯一边打着手势,一边说了起来。
两周前他们离开克莱枫丹去国青队参加比赛,而把位置让给热罗姆的阿内尔卡这时候结束病假回来了。
每天训练后闲来无事,他就天天跑到之前蒂埃里三人带他去过的“秘密基地”里玩,一次一次地用石子去踢树上鸟窝,想着等他们回来过后,再给蒂埃里比上一场。
一天,他踢着踢着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橡树林里发出声惨叫。
接着,里面钻出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男人打扮像是个记者,手里拿着相机,头上戴着帽子,而帽子下方的脸颊处,出现了道小口子,看上去应该是擦伤。
阿内尔卡明白,这人一定是被自己踢飞的石子在坠落的时候打中了。
男人捂着脸叫骂着,瞧见阿内尔卡身上穿着的训练服后,惊诧地问他是不是克莱枫丹里的球员。阿内尔卡点头,男人更加惊异了,他不明白在封闭式管理的克莱枫丹学院,阿内尔卡是如何跑出来的。
阿内尔卡没有解释,转身便走。
这时男人跑上前来,拉住了他。他告诉阿内尔卡,自己叫丹尼尔,是一个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