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直到这一刻，众人才反应过来，林封到底说了些什么。
所以，文书华再也坐不住了。
只见他愤然起身，对着林封质问道：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面对文书华的质问，林封很是坦然的说道：
“我当然知道！”
然而，林封越是坦然，文书华就越是不爽。
所以，激动的文书华一把抓住了林封的领子，然后高声质问道：
“你知道个屁！
你知道，还这么说？
有你这么做老师的吗？
有你这种把自己的学生往火坑里推的老师吗？
你把你自己毁了就算了，你难道还想要把你的学生也一起毁了吗？”
然而，面对情绪激动的文书华，林封却是表现的异常平静。
只见他自嘲的说道：
“是啊！
你都说了，我已经把我自己毁了。
所以，我还有什么资格去指责我的学生呢？
我能做的，也就是相信他们。
我相信，我做不到的事情，我的学生一定可以做到！”
然而，在文书华看来，林封的这番话就是在骗鬼。
所以，他毫不留情的骂道：
“你这个疯子！
你就是一个疯子！
你难道不知道，凭借思文的天赋，就算没有禁书的加持，她也可以比我们任何人都走的远吗？
她明明有一条康庄大道，你为什么要让她选择去赌一把呢？
难道你就不怕她会输吗？
你有想过，输了之后，她会变成什么样吗？
再说了，你难道不知道能够成功驾驭禁书的难度有多大吗？
放眼目前整个联邦，也就只有加多氏一族可以做到。
但是，他们能够执掌的禁书是什么水平？
《黑暗森林》又是什么水平？
你难道都不清楚吗？”
这一次，面对文书华的质问，回答的并不是林封，而是墨思文。
只见她，一脸真挚的看着文书华说道：
“师叔，相信我！”
然而，墨思文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文书华就更生气了。
于是，他的右手先是松开了林封的领子，然后指着墨思文的鼻子骂道：
“信你个鬼！
好你个小丫头骗子！
你老师不来，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们，你只是借用了《黑暗森林》思维真身的事情了？
怎么？
是你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