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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儿一听这话,瞬间觉得泪水将要流出,她心中有一个声音在道:“他果然是忘了我,不然怎么会称呼我为王姑娘呢,爹爹和后娘都是叫我雀儿的呀。”
雀儿忍住将要滴落的泪水,她告诉自己不能哭,他既然如此无情,自己又何必为他哭泣呢,她道:“今日无聊,便走到了大帅房中,随手便给大帅收拾了一下。”
赵胜只是哦了一声,他在想雀儿到了自己这里这样久,也从没到自己房中来过,更别说来给自己收拾屋子。
突然赵胜想到了白玉柱,他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雀儿的用意,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白玉柱到榆林之后来,这是想要跟白玉柱走呀。
赵胜心中自觉已然明白雀儿的用意,虽然他们有过婚约,可是雀儿既然去意已决,赵胜觉得自己虽然不是君子,但是成人之美还是做得到的。
于是赵胜对雀儿道:“王姑娘,你的用意我已明了,既然如此,我便遂了你的心愿吧!”
雀儿听到这话,脸上却是有两朵红云在升腾,心里也是紧张得不行,心中那个声音道:“看来我是误会他了,他的心中还是有我的,只是如今天还没黑,便说这些羞人的话,好讨厌!”
只是赵胜接下来的话,却是让她如遭雷击,雀儿楞楞的看着赵胜,脸上的红云还未退散。
赵胜见雀儿眼神直直的看着自己,他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再一次说道:“王姑娘,你既然在赵某这里呆得不开心,这次便随白先生回你父亲那里去吧!”
雀儿听到赵胜又一次复述这话,她的眼泪一下子便流了出来,那泪流花了来时用心化的妆面,使得原本青眸皓齿的美丽脸庞显得可怜了起来。
泪滴芳衾,锦花长湿;
愁随玉轸,琴鹤恒惊。
雀儿一个巴掌拍在了赵胜的脸上,对他说道:“姓赵的,你真是讨厌。”然后便掩面而去了。
赵胜突然被打了一个巴掌,他也有些懵了,等他想要问个明白时,雀儿却是已经哭泣着跑了出去。
赵胜摸着被打的半边脸,对在门外的赵开疆道:“这是什么情况,打了我一巴掌,还说我讨厌,我还没说什么呢,她却跑了出去,真是不可理喻。”
赵开疆也被屋里突变的情节,给弄得糊里糊涂的,本来两人一个娇羞难言,一个落落大方,可没说几句话,那个看似娇羞的女子却打了人便走,还边走边哭泣。
赵开疆只得道:“大帅,我看这王姑娘与你有些八字相克呀,上一次便是她刺伤的你,这一次又打了你一巴掌,还是早日送走的好。”
赵胜闻言却是笑了出来,这一声笑却是把赵开疆弄得不知所措了,他道:“大帅因何发笑,我说得可是事实呀!”
赵胜道:“开疆呀,我既是在笑你,也是在笑我自己,什么八字相克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