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大帐而去,一路上洪承畴只管大步的走路,却不说如何破义军的铁甲卫。
刘成功跟在后面,却是心如猴爪一样,待走到了大帐门口,他终于忍不住道:
“大人,你倒是说如何的易如反掌呀,我军每日劳而无功,却是急人得很!”
洪承畴听了这话,嘴角只是微微上扬,旁人却是看不出他的表情有何变化,可见这丝得意隐藏得有多好,若是赵胜在此,定会骂一声老奸巨滑。
洪大人对刘成功道:“将军,何必着急呀,从此刻起,你持我军令,去掉五千人马到后营休息。”
刘成功本想探听些内情,那知却是得了个让他到后营去休息结果,他想要说声不,可是看着洪大人认真的表情,只得拱手道:“遵命!”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辉,消失在了绥德城墙之上,官军只是在被夺了帅旗那一日发起过一次夜袭,其他时日里,都是日出而动,日落而归,很是有些规律。
交战了十余日,双方都有些默契了,此刻都在打扫着战场,为明日的战斗做着准备。
只是今日的官军大营里却有些不同,洪承畴并没有与手下诸将一起去慰问今日攻城的伤者,而是与众将聚集在中军大帐里。
“我们在绥德城下逡巡十余日了,今夜便是破城之时,还请各位打起精神。
今夜若能一举擒获贼首赵胜,延绥的乱局便算得上平了一半。
剩下的便只是肃清残敌,我们也算是对陛下有了一个交代。”洪承畴看着帐中诸将严肃的道。
睡了一觉的刘成功早就猜到洪大人已有破敌之策,此刻听闻此语,便道:“绥德城坚不可摧,不知大人打算如何破敌。”
洪承畴将众将叫到一起,本就是要安排破城之策,刘成功此问却是正中他下怀。
这也是他今日白天不告诉刘成功的原因,为的便是形成一较好的氛围,以达到提升自己在这群武将心中的地位。
洪大人嘴角微微扬起,还是那种旁人不能觉察的扬起,他的目光从帐中众人脸上扫过然后道:
“绥德城坚不可摧,各位这些日子想必深有感触,取此坚城,要么靠偷袭,要么便是聚集十万大军强攻硬打。
所幸天意眷顾,本官却是发现了此城一处致命的缺陷,从此处出手,定能一举破敌。”
“不知这缺陷在何处?”帐中诸人齐齐问道。
洪大人以手捋了捋自己胡须,然后道:“正是那东城城墙。”
洪承畴此话一出,帐中之人不仅没有明白,反而是更加糊涂了,因为他们每日里便是在东城与义军交战,却是没有发现什么缺陷。
洪大人虽是在围城,可手下兵卒却是并不充裕,算上赵副总兵带走的五千骑兵,也不过堪堪四万人马,这还是杨总督支援的结果。
尽管这兵力相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