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之,他是一塌糊涂,手里捏着王炸还打输牌的倒霉蛋。
后来,他鬼使神差地又回到了体制内,但却错过了许多升职机会。
他终于成为被社会边缘化人物,三不粘。
最后,几十岁的他,还是厚着脸皮去求高中同学,让他给单位打了招呼,总算弄了个副科级职员当当,在碌碌无为的养老科。
现在回想起来,就是女朋友夏晴是他悲惨世界的诱因。
所谓留市指标一说,整个就是一个大坑,让自己一步步越陷越深,最后是鸡飞蛋打一场空。
前世自己非常痴情,相信这场纯真‘初恋’,和夏晴的爱情宣言,一步步的,最终不能自拔。
这次重生回来,老子要好好认清她的真面目。
萧建军一直怀疑,那个留江州指标,是夏父出尔反尔给抹掉的。
理由是那个时候,夏父正式确任苏省某市常务副市长,夏晴出国之事又突然给确定下来。
但这一切,夏晴最初是否知情?
这个问题困扰萧建军几十年,咽不下这口气,这次得亲眼印证一下。
当初自己要选择去做药,也就能发家致富了,因为他具备做药人的一切先决条件:
高大英俊的外貌,对口的专业水平,颠倒黑白的口才。
若干年后,萧峰才搞明白,做药如能坚持下来的,最后都成了大款。
做药,它包含卖药内容,但不全是,‘做’就是捣鼓的意思,内涵丰富,学问大了去啦!
据权威统计:
国内有许多隐形富豪,他的第一桶就是靠做药…
许多上市药企的老板,大都是做药出身…
后来,萧建军才搞明白,九十年代,二零年代,这二十年中,称为做药人的黄金时代。
那二十年,正是国内民营制药工业高速发展阶段,中国医疗体制改革的摸索阶段,百废待举,机会多多。
玛的,就连李明这样的歪瓜劣枣,都能靠做药发财,足见这个领域的潜能。
现在重生了,那咱就得重新来过,嘿嘿。
想好了,那就得立即行动起来。
萧建军端起脸盆,搭上毛巾和香皂,坐上拖鞋快速到楼层洗漱间,洗脸、擦身…一阵捣鼓。
穿上一件米黄色的真丝t恤,牛仔裤,棕色凉皮鞋,短头发,这一下子就打扮得精神抖擞。
萧建军特意看了一眼,自己床头小书柜上那个日历钟,显示的是六月五日,下午五点差五分。
他清楚记得,在前世,他也去参加了师兄章尚荣安排的校友聚会。
但他根本就不当会事,漫不经心就在洗漱间简单洗了洗,连衣服都没换,穿着汗臭味浓烈的足球衫,一条皱巴巴的运动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