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有种,等着,我去叫人。”
那厮狡猾,色厉内荏地嚷叫一句,收起跳刀撒腿就跑。
“这些黄牛活该,欺行霸市,是得有人教训教训他们了。”
“就是,还是这小伙子神勇,给大伙出了口气。”
“……”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
“快走吧,小伙子,他们是这里的地头蛇,人多势众,晚了你就走不掉了。”一位好心大爷,走近来悄声提醒。
萧建军可不傻不呆,他是不会临阵脱逃,但绝不傻愣充好汉,本来他也是出于自卫,当然不希望事态扩大。
他朝几位好心人点了点,扫了眼两个躺在地上哀嚎的黄牛土痞一眼,撒腿就往外面跑去。
他三脚两步地往街上人群中一窜,刹那间就没了人影。
……
傍晚前,萧建军才若无其事的返回到郊县乡下,在屋里等待已久的姨妈,着急的神色终于缓了下来。
“小军呐,咋去了这么久?”薛婉君忍不住埋怨一句。
“噢,这长途车中途抛锚修车来着,所以误了些时辰。”萧建军轻描淡写地给姨妈解释道。
其实是那些黄牛地痞们追到了长途汽车站,萧建军不敢在站内上车,只好走到站外几公里等待,是中途上的车。
卧铺票三百零点钱,剩下的姨妈薛婉君坚持让萧建军带在身上,并又加给了一千块。
萧建军说什么也不收那一千块钱。
“孩子,拿着吧!出门在外,多带些钱在身上,万一有个意外或生病,有钱就叫得应。”
薛婉君劝说道。
他慈祥地为侄儿整了整衣服,微笑的宽慰道:“将来等你挣到大钱了,再来孝敬姨妈也不迟。”
望着满头白发,衰老虚弱的姨妈,萧建军心头汹涌澎湃,潸然泪下。
这一千五百块钱,可能是大姨妈家里,几乎大半的积蓄
。
老人家很固执,她那一片心意,萧建军只好含泪收下。
萧建军清楚,姨妈身体一直不好,家境不宽松,近年家里依靠着大女婿沈长江,才陆续还清了债务。
就因为如此,后来的沈长江,在家里是越来越飞扬跋扈。
随着他个人收入的提高,养小三,私生子,赌钱打老婆等恶习顿显,把大表姊整得差点疯了上吊,大姨妈也被气得病情加重。
唉,都说男人有钱会变坏,没想到会变得如此的可憎,面目全非。
在今生里,萧建军觉得自己有能力来挽救大表姊这一家,不让悲剧重现。
萧建军清楚地记得,大姨妈家原先的债务,是十五年前的那场超生小表妹的那场风波引起的。
薛婉君跟陈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