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几分调笑之意。
“大人您想,之前您一直在冠县任职县令,虽然清闲,但一年到头除了巡查的上官,其他的人都难见一个。而这荣县可是不同,紧靠官道,来往商贾颇多,县内又富庶。不仅是巡抚大人,就连皇帝陛下出巡时也要路过此地。以大人您的手段,必能在此有所作为,若能得到赏识,将来必能飞黄腾达啊!”姓宋的青年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
“宋老弟所言极是,但是你知不知道,上一任荣县县令的下场?”张县令依旧是笑吟吟的,可前面赶车的青年一听到他这句话,瞬间就皱起了眉头。
“荣县上一任的县令……因为去年的凌汛……办事不利……引发民变……被……被凌迟处死了。”说道荣县的上一任县令,青年便开始支支吾吾了起来。
“没错,这荣县不仅是一块宝地,更是一片恶土啊……此地五年之内换了四个县令,我们此去,恐怕也会凶多吉少啊……”张县令望着远方,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