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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苏航摇摇头，纠正道，“当然不是，我们可以关系很好的伙伴。”
关系很好的伙伴？
自来也讨好的笑容不由得一僵，重新审视了一遍不仅十分年轻，颜值也彻底碾压了他的苏航，暗自嘀咕了起来。
纲手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伙伴，他怎么不知道？
而且，从他短暂的交手来看，这年轻人根本就不讲武德，一动手就搞偷袭，不对，是来骗他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前辈，明显不是纲手喜欢的风格。
“怎么，你想跟我套近乎，让我放了你？”
苏航好笑地看着陷入纠结的自来也，好整以暇道：
“那倒不是不可以。”
“当真？！”
自来也一脸惊喜。
“当然。”
苏航微笑道：
“如果你真的是纲手的朋友，那看在她的面子上，我也不是不能放你一马。”
自来也：……
看着苏航那年轻帅气的笑容，自来也不知为何，突然又不想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