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腰间的葫芦,右手掰开药蛇长着獠牙的嘴。
“我劝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玄笑了起来,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葫芦“咕嘟咕嘟”响了有近百息,陈玄这才收起葫芦。
药蛇的身躯有些发软,不复方才的凶戾,原本冰冷的鳞片居然散发着热气。
“这又不是雄黄酒,你在这跟我演白蛇传呢?”
陈玄拍了拍它的脑袋,盖上盖子,走出房门。
“这条药蛇太难养了。”
陈玄摇了摇头,下楼出门。
等他再回来时,天才刚亮。
咚咚咚。
陈玄叩门。
“木大叔,可曾起来了?”
嘎吱。
门开了,木易走了出来,今日的他看着比昨日有精神的多了。
“我买了几块炊饼,还热乎着呢。”
陈玄将四块用油纸包着的炊饼递给木易。
“你何不自己拿给念慈?”
木易笑了笑,这才接过炊饼。
陈玄莫名感觉脊背发凉,脑袋摆的跟拨浪鼓似的。
一道劲风自陈玄身后袭来,陈玄头也不回地伸出两指。
穆念慈吃痛地捂住手腕。
“怎么是你啊?”
陈玄回过头。
他方才察觉身后有人靠近,于是他下意识地出手了。
木易笑着关上门,任由两人在门外。
“诶,木大叔,你得给我主持公道啊。”
穆念慈本来是极为柔弱的性子,也许是对陈玄的初次印象太差,居然在他面前显得有些泼辣。
“姓陈的,你仗着武功高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穆念慈猛地踩了陈玄一脚,这才气鼓鼓地回到房间。
陈玄欲哭无泪。
“就
不该招惹这活祖宗。”
陈玄搅和了两人的生计,虽然两人不曾与他计较,可他心里总是有个结。
“干脆传她一门剑术,然后走人得了。”
陈玄拿定了主意。
“穆姑娘?你在吗?”
这波啊,这波叫明知故问。
穆念慈坐在房间里的凳子上,揉着依旧有些疼痛的手腕。
“还记得昨日我说你的步法有谬误之处吗?”
穆念慈不曾言声。
“你出来,我教你。”
陈玄还是头一次求人跟他学武功。
果然,女人最麻烦了。
陈玄暗自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