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梨渡就被外面吵吵嚷嚷的吵闹声吵醒,接着小红果果也被吵醒了。
小红果果孩子心切已经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嘟着嘴巴回来了。
“姐姐,你说气人不气人,那家伙又来了,他说他受伤很严重,要姐姐你负责!”
也不知梨渡有没有在听,小红果果继续说:“看那人根本就没事,而且姐姐,那人浩浩荡荡带了几十个人来,什么厨子,马夫,丫头,侍卫..都把庄子占满了!”
梨渡一笑,写道:“去梳洗去!”
小红果果:“哦,姐姐一会儿给我梳头!”
梨渡轻轻点头。
方以成来了,看着梨渡欲言又止,还是帮着弄醒了小杨蜇。
“父亲!”
“起来了!”
“嗯,姑姑呢!”
小杨蜇一转头就看见给小红果果梳发的梨渡,小杨蜇眼睛一亮:“姑姑,阿蜇也要束发!”
梨渡微微点头。
方以成:“不要老缠着你梨渡姑姑,自己束!”
小红果果看不过去了,说:“你五岁自己束束看,又不是阿蜇气你,发什么脾气!”
方以成:“你...!”
梨渡笑笑,还是过来为小杨蜇束了发。
花厅,满满放着一桌吃食,某人和九乌聊得正起劲,一副相见恨晚的表情。
另一头,十殿,杨平,谷雨几个已经吃上了。
梨渡带着小红果果和小杨蜇到时果然看见了澜骛,梨渡朝澜骛礼貌的一点头。
澜骛已经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块帕子,故意不停咳嗽说:“梨渡姑娘早,昨日你我一架后我就咳血不止!”
说着,澜骛还真咳出血来,澜骛又说:“梨渡姑娘,你既然把我打伤了,你就要负责医好我!”
正为小红果果盛粥的梨渡手不由一顿,然后用很疑惑的眼神看向澜骛,很久很久很久,梨渡才一笑。
澜骛被看得莫名其妙,不由问:“梨渡姑娘!”
弗双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小红果果鄙视:“厚脸皮,不要脸!”
十殿也不由朝杨平竖起大拇指,方以成忍不住说:“这位兄台,梨渡姑娘可是有婚约的人,你这样不太好吧!”
澜骛:“有未婚夫是吧?都说未了,就是未知,相当于没有,不曾,尚未,是不是?”
澜骛又说:“只要梨渡未嫁,婚约这东西退了就好了,再不行,把那个未婚夫打死,打怕,他敢不退!”
这么霸道的宣言,九乌同情的看向方以成,方以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还是坚定的宣布说:“澜骛,你欺人太甚,我就是梨渡的未婚夫,你敢不敢和我单挑!”
澜骛又忙连连咳嗽说:“失敬失敬,原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