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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在大城市更好的生活下去,两人都是兼职好几份工作,早上五点去给早餐店干钟点工。
不为别的就为管早饭还能赚点钱,八点到下午六点干保安,下班随便糊弄一口又去酒吧夜店端茶倒水,运气好还能吃吃客人剩下的果盘和落下的半盒烟。
娄毅为了增加收入,花几千块钱买了个破面包车,下班或者周末给别人搬个家或送点货,有时候一个月还能给自己放个把小时假打打游戏,两人也乐在其中感觉美滋滋的。
至于什么女朋友。
嗨呀!那他们可是想也不敢想。
两人租了一个独居老人的房子,老人住一楼,他们住六楼,六楼是原来老人的房子,后来年纪大了不方便,也舍不得搬走,子女没办法就高价从一家年轻人手上给他买来了一楼。
房租不贵但是隔三差五的得去陪老人聊天,收拾收拾房子陪老人吃个饭。
老人子女都比较忙,只要不是什么坏人,反而对这些事也乐见其成。
两人努力只是不想一辈子都呆在农村,天天翻地喂猪,想起两人在城市努力生活的一幕幕,一滴滴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滴打在了娄毅的手上。
杨庆握了握娄毅的手,低声哭泣说道
“鲨臂,你醒醒啊都这么多天了,早知道不拉你打游戏了,都怪我都怪我啊”
边说边用右手捶着自己的头…
娄毅这时的状态很奇怪,他可以听到周围的声音,听到了隔壁病房的一幕幕,好奇自己的观感强大。
但自己偏偏醒不过来,他很想拉住杨庆,说一声不怪他都是自己的错,可是又张不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时一个小护士推门走了进来,看着这个青年哭的伤心的样子也有些不忍心,拉了拉杨庆的胳膊小声说道
“那个,那个你该缴费了,前面那个肇事司机送的钱已经用完了,你看是不是…”
杨庆听完一抹鼻涕和发红的眼睛说道:
“好好好,我这就去取钱这药可别停啊”
说着就和小护士关门走了出去。
原来娄毅的面包车只有交强险,又是主要责任,只是看着娄毅满身血迹又联系不到亲属,当晚送来警察那边就协调看能不能出于人道主义让大车赔些钱先治疗。
警方做保,人醒了也绝不让伤者闹事,大车司机不情不愿的赔了些钱。
虽然检查完身体只是些皮外伤和骨折,但是人却一直没醒。
娄毅的手机没电,杨庆联系不上人,看新闻才知道赶来医院。
他不是无理取闹的人,知道人家都是好心也没说什么,给自己和娄毅请了假,又给房东老爷子打来电话告罪一声说了大概情况。
就安下心来照顾娄毅,没什么朋友的两人,虽然不是亲兄弟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