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但他却不能去怪徐明,因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徐明这是在帮赵经国,而且这番话说的十分中肯,算是给赵经国这一辈子的所作所为做了盖棺定论,别人想要再黑赵经国,已是再无可能了。
但也恰恰是因为这番盖棺定论戳中了赵经国心中最软的那个地方,让赵经国生出了去意,而且是已决的那种去意。
换成大白话说就是,洒家这辈子值了,洒家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再换成lsp的话就是,洒家哆嗦过了,索然无味了。
任谁都知道,这并不是徐明的错,这是赵经国自己的意思。
皇帝也没招了,只好走程序,挽留,被拒,挽留被拒,放行!
找老大人,站起身,对着周围的官员拱了拱手:“能与诸位臣工在这大殿上共事四十余载,是赵某人的幸事,这四十余载的经历,与诸位臣工共勉吧。”
话音落下,找老大人又转头来到徐明身边:“和煦兄,请受老夫一拜。”
赵经国话罢深深的鞠了一躬。
徐明赶忙搀起了赵谋(经国是字),握着赵谋的手轻轻的拍了拍:“老大人言重了,能与老大人做这半辈子同僚,也是我徐某人的幸事。”
赵经国攥着徐明的手,使劲的晃了晃,然后回到中间,对着龙椅上的狗鞑子皇帝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起身毫无留恋的走了。
“诸位臣工,珍重!”
赵经国走了,大殿上的气氛有些压抑。
众人的心里都不得劲,谁都没想到老头子能走的这么痛快、洒脱,可老头子是痛快了、洒脱了,却把他们这些人反衬的像是一群小人。
换了谁,心里也不得劲。
过了半晌之后,忽然吏部右侍郎钱严站了出来:“臣,吏部右侍郎钱严,有本要奏。”
钱严的这一番举动,一下子仿佛让所有人都回了魂一样,猛的直起了身子,纷纷打起了精神,因为大家都已经猜到了钱严这是要干嘛了。
赵经国走了,刑部尚书的位子空出来了,这么重要的位子是不可能空着的。
一天都不行!
所以,钱严必然是要奏请当殿选一个吏部尚书出来。
狗鞑子皇帝也猜出来了,他赶忙打起了精神。
“讲!”
同样的一句话,前面徐明出来的时候透着冷冽,虽然透着一股子威严,但谁都能听的出,皇帝的心境完全不一样了。
钱严道:“陛下,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这刑部也不可一日无尚书,还请陛下趁诸位臣工都在,定下尚书人选。”
狗鞑子皇帝矜持了一番之后,点头道:“不错,吏部可有人选?”
他这话问的并不是钱严,而是吏部尚书李元李本初。
李元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