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看你!我三天没见到你了!”莫香梅抚摸我的脸仔细端详,见妹子和雅婷到来,慌忙将我推开。
“香梅,莫岩现在怎样了?你怎么不通知我们呢?”妹子和雅婷同声问。
“姐,你俩都很忙,我怕影响你们。”莫香梅为难道。
“荒谬!他也是我们的儿子呀!”妹子提高声度说了香梅。
莫岩被惊醒,睁眼一会就开始哭叫着爸爸。见我闻声出现,委屈得大哭。“岩岩,忘记爸爸的话了?男子汉是不能随便哭的哟!”
“我想爸爸!我只哭一会就不哭了!”莫岩搂住我的脖子,香梅跟着理顺输液管。莫岩天真的童语逗笑了莫母、妹子和雅婷,三人都狠亲了一下停止哭泣的莫岩。
“爸爸,我肚肚饿了!”莫岩瞪着乌溜溜双眼说。“哟,儿子,你这一说爸爸也饿了。哈哈哈!”我开心大笑起来。
莫香梅笑着正准备外出,被妹子和雅婷拉住。“好了,我们两位妈妈给你们父子俩去买吃的!”
输完液的莫岩马上就攀在我身上,体温检测结果已降到37.5度。莫母和莫香梅齐说,也许是因为爸爸来了。莫岩想回家晚上和我睡,我见情况好转马上就答应了他。两名服务员跟着妹子和雅婷进来,将三菜一汤和一大碗米饭放在桌上。莫母和莫香梅也参与进来,最后是吃得精光光。
得到医生许可,我们开始准备清理好物品回家,莫香梅去了药房拿药。已过晚上九点,寂静的医院后面却传来一女孩凄惨的哭叫声和人们的轰动声。“妈妈!我的妈妈呀!啊!啊!啊!”这凄厉的哭声像穿透我们的心脏,令我们不寒而栗,全身冰凉!
好事的我立刻放下莫岩,冲下楼跟在去现场的几个人身后。现场已有二十多人围观,两名医生搀扶着一名约十三四岁穿着冬季校服的女孩,另一名医生摊开一张白布将地上一具女尸盖上。
“唉!真惨!这癌症晚期了还能怎样呢?可她怎么也不该当着女儿这样啊!这不害了她一辈子吗?”一目击者说。赶来的院长看到这一幕,蹲在地上就抓头挠腮起来。不停地伤叹“是祸躲不过呀!”
随着目击者的说辞和医生的解释,我慢慢知道这跳楼女子一周前来医院时就对医生说自己得了乳腺癌。她不是来求医,而是恳请医生给她开吃了就死的药。几名医生哭着脸对围观者说:“你们摸摸良心说,我们做医生的能这样吗?法律上也不允许呀!我们理解她没有医保,家庭条件也不好。我们还是仁至义尽地为她治疗!只是她已拖欠医院两万多的医疗费,我们只是提醒她想想办法解决。她女儿跟着我们哭求着救救她妈,我们正安慰她女儿,她则站在天台上喊着对不起女儿就跳了。”
一医生拿来遗书交给了院长,待院长看完,站在他身边的我好奇地拿着阅读。院长只是叮嘱我切不可弄坏,不然证据就没了。这短短几句话的遗书把我的眼泪都催了下来。“孟琴,妈妈走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