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来越觉得生活是变化无常了。也许正是这样,它才让人感到扑朔迷离和捉摸不透。我随着这种变化节奏变得越来越糊涂,又越来越精明,也越来越具有适应性。有时,我盲目思考一番给自己下了结论:这也许正是我还存在于人世的原因。不是有人说过适者生存吗?
我松懈了自己,允许了属于我的风流存在。这种风流像灵丹妙药一样,使生活中的难事乱事迎刃而解,最后是妙不可言!风流,是我对自己宽容的最大极限。因为我清楚,男人只要是越过这境界,那就步入到下流了!这是我无法接受也是不可容忍的。
妹子发现我有了这种变化没有指责,反还有一种奇怪的高兴。她看我是清清楚楚的,知道我的风流存在局限性,沦落到下流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她对我说过不要活得太累,做不到纯洁就保持干净;做不到干净就努力地保持自我!
妹子的话常让我洗浴后对着镜子仔细察看自己,检查镜中依然健美结实的身体上是否还存有污垢,只是我无法看到内在。我突然又想起了上帝,想起了教堂,想起了人还可以做洗礼。冥冥中,我仿佛看到镜内有个慈祥老人在对我微笑。
他就是上帝吗?可不对呀?怎么越看越像是余丽丽的父亲余大伯了呢?难道他因为想我了,敢冒充上帝来召唤我去墓地陪他喝酒聊天?太乱了,我收回了所有思绪。
方厂长这天打电话告知,说对方邀请我下周一见面。我考虑片刻说:“你对他们讲,近期我没空。因为我即将去欧洲考察,要一个月后才回来!”
来到我办公室的妹子和雅婷听后都惊异地凑在我左右问:“董事长,你准备带我们去欧洲考察什么呢?我们好准备准备呀!”
看着她俩那挑逗顽皮的样子,我放下手机大声乐道:“我他妈的牛逼一回不行吗?”
郝好急匆匆地进来。“大哥哥,你们干嘛呢?这么大的笑声整个楼层都听到了!”
怎么看都可爱的郝好随即就被嫂子和大姐抱着亲亲,郝好最后咕哝着“疯嫂子,疯姐姐”地离开。
去欧洲的日程和人员已确定。我建议文凯和晚秋,这个暑假就带上没去欧洲的弟弟妹妹开车去一趟杭州和苏州,再专程拜访一下姚海涛叔叔。今后有机会就带弟弟妹妹去国外看看,多长长见识!
莫岩这次像个小大人一样,既不和我们也不与哥哥姐姐们同行。他说这个假期要教妹妹和弟弟游泳,带他们钓鱼。自己的武功也要练扎实,不然今后不能保护好弟弟妹妹。还说什么长大了就带弟弟妹妹开车或坐飞机到处玩!
他依然不谈什么学习之类,但功课却都好,这次又被评上了三好学生,考试成绩也是班上第二名。莫香梅是继续骄傲肯定——儿子的基因是优秀的!
这次去欧洲曹建辉争取到了机会,因为我们还要去拜访迪姆先生一家。七月十一日,我们一行十人从上海直飞德国柏林。
游完柏林和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