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搬来了。家里的篱笆墙正好也需要换新,爸爸计划这次新的篱笆墙将会做得更好!鹅鹅们的水池也将扩修成5米x3米的大水泥池。那晚,亦军告诉我他已通过了体检,我们姐弟妹五人开心地抱成一团尽情欢呼!仿佛是被希望所围住!
1988年11月21日星期一上午,我们一家人都请了假或延迟返校,为的是到武装部送刘亦军去部队。那天,身着新兵服的刘亦军很是俊朗精神,与我们一一道别后便飞攀上最后一辆军车。他笑得是那么的开心与自信,也是无限的留恋与不舍!当车队驱动时,妹子便放声大哭起来,挥手大喊着哥哥。她清楚与哥哥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她爱哥哥!深感自己与哥哥不可分割!
当车队即将消失,我看见亦军向我们一家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也发现他早已满面泪水!待到车队无踪影,我妈、岳母、梅枝姐妹和妹子便哭成了一团。妹子又抱着我哭喊:我要哥哥!我想哥哥!12月9日,我收到亦军第一封来信。他告诉我被分配在遥远的北方一陆军部队,在部队初始无论是军训还是生活他都能适应,唯独就是那里太冷有些受不了,但一定会下决心克服这些困难!最后是要我转告家人们他一切都好!不必挂念!
我回信介绍了家里近况再安慰鼓励他一番,没想到他在我放假前就回了信。在信中他调皮地描叙自己每天所撒的尿都冻成了冰棍,还说再重复看带去的高中教科书时竟发现没什么难度,很奇怪自己以前怎么就听不明白和看不明白呢?英语也是一样,无论训练怎么忙和辛苦,每天熟记10个单词简直是轻松自如!他计划等适应新的战斗岗位后就继续加强自学,争取在89年下半年报考军校或参加公安大学自学考试。最后是请求我配齐一套从高一到高二的教科书给他邮寄过去。
岳母看了他的信后只是感叹一句:能亡羊补牢也好!我们几人的书都保存得很好,梅秀建议还是将她的书整理好寄去。
1989年春节来临,也就是这年春节后,潘梅枝的爸爸潘叔每天开始与我爸我哥一起做木工活了。潘叔年轻时是架子工,有一定的木工基础,所以很快就得心应手。我爸也添置了一些必需的木工设备,不仅提高了效率也减轻了劳动强度,我哥还专门负责设计家具款式。因为他们所做的家具做工细、质量好、收费也合理,请他们的人几乎是排到了年底,家里的经济条件也是越来越好!
因为姐姐家已搬过来,又因为两个姐姐和我对妹子的百般宠爱,妹子是越来越“娇横刁蛮”!不仅将我哥安排到梅枝家去住,还绝对要求两个姐姐必须以这边为家!每到假期或我回家,晚上她基本上是和梅枝睡一会,醒来后又钻进梅秀的被子,天亮前又跑到我的床上。每次早餐她非要把我和梅枝姐妹扎实折腾一通才罢休!本是想喝豆浆加油条,等我或梅秀她们买回家她又改口说想吃蛋果果。等蛋果果做好才吃几口,她可能又会改口提出想吃葱油饼或是牛肉米粉之类。
我们从不敢在她之前吃早餐,往往是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