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飞快地打开他那黑色小皮包。
麻利地掏出一张名片,双手捧着递了上来。
“嚯,我说嘛!打眼儿一看您就气度不凡。妥妥的行家里手呀!”
老耿接过那名片,摸了摸下巴,嘴上谦虚着:“哪里哪里......”
心里却暗暗骂道,狗屁!糟老头子势利到家了,变色龙都没丫脸色变得快。
此时,门外传来一声极其轻柔的——“打扰啦。”
两个漂亮的女服务员轻轻拉开了门,双膝跪地,轻手轻脚地把菜都上齐。
随后,两个姑娘便鞠着躬,带着服务业的标准笑容,退出了包房。
坐在边上的老耿,看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眼睛都直了,嘴角都不自觉地咧了开来。
齐德隆见状,轻声笑了笑,给三人的酒杯都倒上了上好的清酒。
举起杯子,使劲儿眨巴着眼睛,说道:“这儿的服务员啊,个顶个的俊呐。待会儿,想要哪个联系方式,只要你俩一句话,我去给你搞定。”
赵喆和老耿看着他不停眨巴眼的样子,不禁“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也都端起面前的酒,一起碰了碰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齐德隆倒是真沉得住气,压根儿没提阴阳眼的事儿。
伸出他那卤鸡爪一样的手,逐一指着桌上的菜色,刺身、和牛、天妇罗......
一道不落,如数家珍地,统统给介绍了个遍。
赵喆和老耿也不客气,左一口右一口地品尝起来。
不得不说,这家的菜品,倒是真不赖。从造型到口味,可以说是无可挑剔。
好酒好菜,三人吃得也是十分畅快。
三杯两盏下了肚,便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
“您二位,下午这是去坪山了吧?”
齐德隆夹起一片三文鱼,点上芥末,沾了沾酱油,往嘴里一送,边嚼边问道。
赵喆抿了口清酒,抬起头回答说:“你猜的倒是挺准。不过,你到底是怎么知道他在那儿的?”
齐德隆抬头看了看对面的二人,抿了抿嘴,缓缓开了口。
“一猜你今儿就准得问这个。事儿啊,那还得从三天前说起。”
“深圳这古玩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真不大。那天一大早,圈儿里就传开了——有人捞了颗阴阳眼,可新鲜热乎着嘞。”
“也不瞒您二位,我呀,还不像那些靠着倒手赚差价的。怎么说呢?我更像是给人打工的!按月拿着钱,专门替我那大金主搜罗这玩意。我对古玩其实也就一知半解,卖的就是个消息灵通!”
“反正甭管寻不寻得着,每个月的辛苦费是一分不少。就干我们这行的,还真没见哪个能像我这样旱涝保收。”
嘴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