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察这才点头。
“行，我会和上面说的。”
他走出审讯室，一把带上门。
......
另一边审讯室。
手臂缠着绷带的笑面虎，待遇就要好得多，至少相比陈尚武，面前多了一杯咖啡，审讯人的级别也不一样。
“我是重案组高级督察，刘建民！”
一名大概四十来岁，穿着白色制服的中年。手中拿着一份文件，笑着看向桌子对面的笑面虎。
“张文虎，长乐帮旺角话事人，这一届龙头最有力的竞争者，其它不用我多说了吧。”
笑面虎没有接话的意思。
三合会成员大家心知杜明就行，没必要拿到明面上承认。
所以，他直接说道：
“刘警官，你说的我也听不懂，我也是受害者。”
“那好！”
刘建明点了点头，问道：“你既然这么说了，那你知道今晚袭击你的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
笑面虎面色难看。
其实他心里也有所猜测，今晚的事，和胜和的肥仔明肯定脱不了干系。
只是这种事没必要和这些当差的说清楚。
刘建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是吗？”
笑面虎敲了敲桌子。
“刘警官，这件事我是受害者啊！”
“你真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我真不知道，刘警官，你要是再问这种无聊的问题，那你就直接和我律师谈。”
“最后一个问题？”
刘建明伸出一根手指。
“陈尚武、陈伟、李申、张毅，这几人你认不认识？”
“认识！不止我认识，很多人都认识啊。陈尚武是尚武国术馆的馆主，这一届国术擂台赛的冠军，其他三人都是他武馆的人。”
说完，笑面虎看向刘建明。
“刘警官，你不认识吗？”
“不好意思，我对格斗这方面的赛事不感兴趣，所以也不认识这位国术冠军。”
刘建明起身。
“行，先这样吧。”
......
陈尚武咧嘴一笑：“阿sir，我可以走了吧。”
警察将一份文件递给他，回应道：“签完字就可以走了！”
陈尚武拿起桌上的笔，在文件右下角签下“陈尚武”三个字，然后将文件还给警察。
“阿sir，我那三个朋友？”
“办完手续就可以走了！”
警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