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申的肩膀上,笑着说道:
“火气不要这么大,明目张胆的打死他又能怎么样,到时候都知道是你干的,你难道想去赤柱过年,为了这么一个捞偏门的,犯不着!”
李申一把打开陈尚武的手,撇嘴道:
“你还笑的出来,明摆着的事,我们武馆就是被这个家伙砸的,这口气你咽得下去,我可咽不下去,我非得找个机会,打死他。”
“行了,我又没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就是希望他不要被这二十万撑死。”陈尚武轻飘飘地说着。
李申这才作罢。
走在后面的陈伟说道:
“其实这件事应该怪我的,事先没有打听这些拳馆的底细。”
陈尚武摆手:
“不关你的事,这些开拳馆的多多少少跟社团有点关系,这次也是件好事,刚好杀鸡儆猴!”
顿了一下,“伟哥,等会你取二十万出来!”
陈伟一愣:“你还真准备给他啊。”
“那当然,说话要算数,我都答应了,亲自把钱送给他的。”
陈尚武咧了咧嘴,露出一口白洁的牙齿!
......
寿福街连接宏乐街的拐角偏僻处,这也是西贡到元朗最快的路径。
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从远处极快驶来,经过拐角时。
“呲呲!”
轮胎摩擦地面尖锐刺耳的声音响起!
坐在后排的中年戳不及防之下,额头猛地嗑在前排的座椅的靠背上。
他揉着额头坐直身子,眼睛盯着驾驶位上的年轻人:
“你怎么回事?”
“大哥,车胎破了!”
“你下去看一下。”
年轻人点头,打开车门。
拐角不远处,一辆丰田海狮车内,陈尚武坐在副驾驶上,后排坐着李申和吴东两人。
龙其虎,四十一岁,在新界大屿山西部的渔村长大,年轻时跟着一般捞偏门的厮混,手底下跟着几个敢打敢拼的年轻人,就划着两条渔船做走私生意。
随着泰拳传入港岛,龙其虎在九龙尖沙咀一家泰拳馆学了三年的泰拳。
龙其虎拳脚犀利,敢打敢拼,为人心狠手辣,很快手下聚集了上百人。
相比于九龙和香港岛,刚开始的新界都是一些渔村、岛屿,大的社团瞧不上,小的社团又打不过龙其虎,他的名声也传了出来。
直至现在,他本人除了做些小的走私生意,也在元朗和西贡开了一些酒吧、舞厅,顺便卖些小药丸。
龙虎泰拳馆说是一家拳馆,倒不如说就是龙其虎的陀地,来拳馆练拳的也都是他手下的打仔。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