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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这样被孔船东救了?”张梅龄问。
“我大叫说我被蛇咬了,结果其他人都以为我开玩笑的,只有孔船东过来看我。然后他帮我把毒血挤出来了些,又用嘴巴帮我吸吮毒液。”
“啊?那么臭,而且还很危险。怎么没把他毒死?”张梅龄居然从小包里拿出了女士烟,自己点燃抽起来。
“我的车在保安那里。时间不多了,你骑车快不快?”叶欢问田由甲。
“肯定算快的,大学里我们出去郊游,我一般都是骑一阵就要停下来等我们寝室里其他人追上来。”
“好吧,我们打车走,你帮我把自行车骑到广场上来。有一条近道,如果你找得到,那你说不定比我们还早到广场呢。”叶欢加快脚步朝门卫处走去。
“要不是他及时走过来帮我捆扎,帮我挤压吸吮毒血,然后背着我打车去医院,说不定我就挂了,也说不定就算没挂脚都没了。后来几个男生就说看电视里那里被蛇咬了就直接把那里砍掉,免得蛇毒攻心。孔船东坚决反对,他说看情形有可能是竹叶青或者五步蛇,有3、4个小时的时间才会攻心,只要把毒血挤出来,然后捆扎起来,到了医院去就一定救得回来。”
“他不但救了你的命,而且还救了你的腿,是吧?”叶欢走在最前面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着田由甲和张梅龄。
“所以我们不但是朋友,而且是兄弟。要不是他,我要么就完了,要么就被变成残疾人了。救命之恩,不是应该涌泉相报吗?”
田由甲和叶欢、张梅龄说起自己与孔船东成为兄弟的故事,说到孔船东不但给他吸吮脚踝的毒蛇咬伤的伤口,还背着他从明月大桥的引桥下走了差不多两公里才打上的士送医院。
田由甲说:“如果没有孔船东,说不定我就挂了,就算还活着,也许都只能把脚截肢了。”
“听说有些毒蛇咬了,很快就会蛇毒攻心,根本来不及救。”张梅龄说。
“你说的那些是超级毒蛇,什么眼镜王蛇、巨环海蛇、太攀蛇、响尾蛇、黑曼巴这些毒蛇。被这些毒蛇咬到基本上就没救了,因为蛇毒蔓延的时间太快了,很难及时抢救。中国没有那么厉害的毒蛇,不过,就算有,我遇到的也不是那种最毒的毒蛇。要不然,我现在就是飘着而不是走着咯。”
“你运气还不错,居然没被咬死。我从小就怕蛇,一见到蛇就会大叫。”张梅龄说。
“我之所以非常感激孔船东,主要是他在很多小事上很随意很不讲究,但在真正的大事面前一直都是非常认真的。当时很多同学都不相信我被蛇咬了的时候,他是第一个相信的。当那些同学还在辩论到底是毒蛇还是无毒蛇咬的,他就敢肯定是毒蛇咬的,而且还在伤口没有恶化的时候就用嘴巴给我吸毒血。我怀疑就算是他女朋友被蛇咬了,他也未必就会第一时间去给她们吸毒血。”
“那一定是因为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