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扶林被罚款啊。”
“你又不是孔船东,你当然听不明白我的意思了。”
“孔船东一定明白你的意思?”
“要是孔船东不能明白我的意思,陈所长怎么会接到胡天越的电话,他接不到胡天越老师的电话就不可能给我打电话让我身边的孙福来听啊。”
“我简直乱了,你能不能简单明白一点说。”
叶欢无法理解孔船东为什么能帮助田由甲打电话向胡天越老师求助,要求田由甲把事情讲清楚。
“孔船东接到我的电话,明白了我的处境,然后在抽屉里就看到了胡天越老师的名片,然后就帮我给胡老师打了电话,胡老师接到电话再给陈所长打电话。就是这么回事儿。”
“可孔船东怎么知道你出事儿了要帮你打胡老师的电话?”
“因为我们心有灵犀啊。”
“鬼才信!”
“在上大三之后,我和孔船东被同学们称为tikitaka组合。”
“什么组合?”
“tikitaka组合。”
“说清楚!”
“t-i-k-i-t-a-k-a。”
“这是什么组合?”
“一种足球战术。简单说就是传控足球。”
“不懂!”
叶欢正要田由甲把什么组合讲清楚的时候,孙福从外面进来了。
“田记者,实在是误会。我们也是执行公务,你、多包涵。不过,你们还没结婚,这位女士也没有登记,确实——”
“好的,不给你们添麻烦,我们待会儿再开一个房间。”田由甲看着脸憋的微红的孙福说。
“不用去派出所吗?”叶欢不愤的牢骚起来。
“不用不用。我们还有公务,改天找机会喝酒。不要因为我们,影响了我们的合作。”孙福的两个我们让叶欢听的一愣,稍后才明白了。前一个我们是孙福和另外两个同事,后一个我们是指扶林派出所和报社的合作。
“好吧。误会一场,没什么,我们自己也做的不对,不能全怪你们。”
“好吧,改天喝酒,改天再说!走了!”孙福匆匆的出门走了。
“明明就是利用职权,谋取私利。你看他们是在真正的查处那个嫖、呸!我看他们最在乎的是收取罚金。罚款的目的不是为了阻止犯罪违法行为,主要是创收。”
“也不能这样讲,前几年的政策有些问题,上面开口子,下面自筹经费的项目和制度太多,下面也没有办法。上面提了要求,又不配套资金资源,全靠地方上自己想办法,难免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过最近一年,情况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看来这种乱收费乱罚款,收费罚款还有指标的情形也到了末日了。”
“那个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