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你当时还、还一丝不挂——”说着这个,叶欢那压抑的情绪上似乎有了一点点放松。
“什么一丝不挂,就是裤子被扒了,身上有衣服的。一丝不挂那不是主动耍流氓吗?我那个情况根本——”
“你知道吗?当时我的心里怎么想的。”
“那谁知道啊?都说女人的心事男人根本没法猜的。”
“我发觉我心跳加快了很多。你在自我介绍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了,觉得你很有趣。后来他们捉弄你,我也都看在眼里,觉得你这个人很有意思,而且全身都是故事,是个奇妙的人。然后你就倒在张梅龄短裙之下——”
“乱说,我可没有倒在他裙子之下,为了不撞到她胸部,我很别扭的倒下去,你没看清我倒下去的方向根本就不是她裙子底下那方向吗,要不然我真就是十足的流氓了。”
“从来没有一个我才认识几个小时的陌生男人给我这么多奇妙的感觉。当时你头就在人家胸部上,我推开了你,不过心里却突然产生了不想推开你的异样感觉,觉得很温馨很刺激。”
“啊?你觉得挺舒服?其实、其实,我也觉得很舒服。不过、不过,那你为什么站起来就给了我四个耳光?”
“那是我推开你以后,刚想坐起身,就看到你、你居然连裤子都没穿。而且推开你,你又向我扑下来——”
“不是,是裤子套住了脚,站不稳,我可真不是故意的。”
“那你的意思是,最初是故意的,后来不是故意的?”
“没那种事儿,最开始我就不是故意的,后来更不是故意的。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故意的、你不是说了,故意的都未必那么巧啊。真要是故意的,说不定根本就不会发生那些事情。”
“什么故意又故意,故意不故意的!反正我见你又扑下来,而且这次我还知道你连裤子都没穿扑下来的,再说了,我、我从来都没看——那我不打你打谁?”
“那你都没看过?不是那小成——”
“我可没有看过。”
“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第一次看到的——”
“光线很不好,不过我眼睛不近视。”
“这我可亏大了。”
“你很吃亏吗?你们男人会觉得吃亏吗?”
“当然啦,全身上下,这还不算吃亏?”
“你吃亏?我还说你占了我眼睛的便宜呢。”
“那也是。亵渎了你的眼睛也是一种罪过。”
“知道就好。”
“孔船东和张梅龄到哪里去了,难道去开房去了?我们房间的钥匙他们也没有啊。”田由甲看着叶欢由苍白的脸逐步变为微红的脸,岔开话题。
“孔船东是个好人。不过我觉得他好像是对每个女人都有兴趣。”
“是啊。他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