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尔蒙强烈奔涌的香水气息。胸脯起伏的程度如同威风拂过宁静的湖面,让人陶醉却不狂乱。坐在沙发中的身子,曲线无不合着黄金分割的美感,包房里的那些闪烁的灯光光线投射到这些曲线上映照出明暗层次分明却又无比华丽雍容的梦境。
田由甲甚至看到荀慧手臂上细细的绒毛,像一把刷子一样扫过他的心灵,从烈日炎炎的大沙漠回到春风和煦的江南水乡。
没有女人给过田由甲这样全方位的冲击。荀慧的美,不仅仅是让荷尔蒙活跃的美,不止是眼睛、鼻子、耳朵能够感受到美的颜色、形态、气息和声音,身体的全方位都能感受一种愉悦、兴奋和舒适。
荀慧对田由甲的故事很有兴趣,田由甲不能不克制的想着:她是对我产生了好奇,是对我的经历我的故事的一种好奇感,并不是对我这个人的整体产生了好感,千万不要自作多情,美丽的女人既能带人上天堂,同样也会踢人下地狱。
“你怎么啦?”荀慧的左手拉着田由甲的右手摇晃起来。
“给你说,你会信吗?”田由甲回过神来。
“说什么我不信?”荀慧望着田由甲的侧脸。这使得田由甲稍稍的不自然起来,总觉得自己右边脸上可能有小痘痘,或者有汗渍,又或者右边腮部线条太粗狂唐突佳人。
“你没说,怎么知道我会不会信?”荀慧的声音很温和,本身的音节就如同一首情歌,每个字都在田由甲的耳畔跳跃、钻入,田由甲的脑神经在享受也在抵制一种新的迷糊。
“我是、这么说吧。你相信这个世界有鬼神和灵魂吗?”一波强烈的如同十万高压电的自卑感涌进田由甲的心灵,这使他清醒了很多。
“我既不信,也信。”
“是吗?”
“不是有人说信者有,不信者无吗?”
“是有这么说的。那你是有时信有时不信,还是既可以信,也可以不信?”
“你说的真有意思,什么啊。我吗?我妈妈信,我爸爸不信,我爷爷奶奶信,外公外婆不信。我的朋友有的信,有的不信。”
“那你就是迷迷糊糊的信,迷信了?”
“什么迷信哦,我是介于信和不信之间,等待机会证明我是应该信还是不应该信。”
“等待什么机会?”
“等待着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证明我应该信还是不应该信啊。”
“所以你对我的故事很好奇,想从我的故事里去寻找答案,帮助你坚定是应该信还是不应该信吗?”
“你身上发生过很多特别的事情,你一直是个非常不走运的人,这些只能证明人不仅仅要受到努力程度的制约,同样也受到运气成分的影响。一个人的成功,一定是他的努力和运气的结合,一个人的失败,同样也肯定受到了运气的破坏作用的影响。大家都相信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是这个意思。当然,你也